杜源正在码字,旁边杯子里泡着枸杞
这几天的放纵让他有点吃不消,这不,黑眼圈都出来了,脸颊也凹了,要不怎么说色是刮骨刀呢,所以在陈妙的强烈抗议下,杜源决定在没写完剧本前绝对不进屋了。
嚼了口牛肉干,这是陈妙给杜源戒烟准备的,没办法,思考的时候太废烟,当然了,牛肉干也没什么卵用,求的是个转移注意力。
摸了摸鼻子,杜源从电脑桌后面不知哪掏出来一根烟给自己续上,嗯,瞬间来劲了。
杜源回忆了一下脑子里看过的香港恐怖片,大部分算是披着恐怖片的闹剧,那时候的特点就是,尽量多的往里面揉各种东西,什么武打,搞笑,色、情说这个我可不困了,说到底就是为了吸引观众买票,所以要想拍必须得改编。
最后思来想去,杜源锁定了阴阳路系列。
首先这一系列片拍的年代较近,惊吓点还不算过时,就好比当年传说黑楼孤魂上映时吓死过人,你以为多恐怖呢,但让现代人再一看,这不就是一破娃娃嘛,不但不吓人,反而好笑。
再一个阴阳路系列属于单元电影,每一段独立成章,但又有联系,改编成网剧也容易,大可以改编成单元剧,只要杜源想,他就可以一直拍,把别的恐怖片改进去也不是不可以,观众想看恐怖的就把楚人美加进去,想看温情的咱就我的左眼看见鬼。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就是成本低,几个人,甚至只用几部手机就能完成,方便杜源以小博大,东北旧厂房这么多,本身破败里就有那么一股子阴森味,可太适合拍恐怖片了,至于没了古天乐,不还有他东北吴彦祖??到时候杜源亲自下场。
狠狠嘬了一口烟,杜源是越写越兴奋,思路也是越来越多。
咱们总说欧美恐怖片玩的是视觉恐怖,日本恐怖片玩的是心理恐怖,那香港甚至是华语恐怖片扎根的就是在我们的文化上,我们知道纸人是烧给死人的,知道不能把生辰八字透露给别人,总的来说文化塑造了我们的恐惧。
什么大仙、萨满、黄鼠狼;替身、风水、扎小人。
杜源打算都给安排上,刨除去阴阳路几个有联系的故事,其他的统统独立成章,拍一个中国恐怖故事。
喝了口枸杞茶,杜源揉了揉发酸的腰,按现在的形势来看,审核应该不成问题。
如今的网剧审查比较松,犹如当年的网文圈,那是真的百花齐放,啥都敢写,就是最后被当初书里全是黄暴的人给捅了一刀。
如果杜源没记错的话,今年会上一部叫灵魂摆渡的网剧,班底可不是像之前的草台班子,都是科班出身,更重要的是,这部剧里是有鬼的,真鬼。
所以说这个时期在内容上是不会管的,等在做强做大一点,别问,问就是做梦,精神病。
······
陈妙认真的看着杜源奋斗了一个星期的剧本,看看这家伙一个星期没进屋写了个什么。
前三个故事是阴阳路里的抄墓碑、佗地位,跟我在你左右,原系列拍了十几部,除了前三部能看,后面基本可以排除,这三个故事是杜源精心挑出来改编的,剔除掉原本雷宇扬模仿世界奇妙物语的桥段,改成三个独立的故事。
“怎么样,这三个故事可以不。”杜源捧着杯子,里面泡好枸杞,一边吸溜一边说道。
“嘿,这几个故事还都挺诡异的,越想心里越毛。”
陈妙抓着杜源的胳膊抱在怀里,嗯,很软。
“咳,往后看,后面可还有呢·····”杜源灌了口水,胳膊蹭了蹭。
后三个故事轮到楚人美上场了,老实讲原片楚人美造型有模仿贞子的嫌疑,三部拍的也有瑕疵,杜源干脆在保留框架的同时大刀阔斧的改编,原片楚人美最后还被感动自己走了,杜源直接改成全灭,楚人美杀疯了。
陈妙抱着杜源的胳膊更紧了,也不知道是被吓倒了或是怎么。
“这楚人美还挺可怜的。”
“嘿,后面还有呢。”
杜源想把胳膊从陈妙胸口抽出来,但有点紧抽不出来,只能继续催她接着往下看。
再往后是office有鬼跟我的左眼见到鬼。
这两部片杜源没有怎么改编,只是把office有鬼拆成了两部分,因为本身这部片就讲了两个故事,至于我的左眼看到鬼基本上一笔没动,只是地点设定的是宝岛,懂的都懂。既然是大杂烩的中国恐怖故事,那么就不光有吓人,还有感人。
“这个拍出来,感觉我会哭的。”
陈妙看完我的左眼看到鬼后,眼汪汪的抬起头看着杜源,蹭了蹭抱在怀里的胳膊,声音柔柔的说道:
“我还是比较喜欢这种温情的故事,其他的太吓人了。”
“这个最温情,但也最难拍啊,到时候还要麻烦几个朋友,最起码要借个·别墅。”
“车交给我吧,总要给你帮帮忙,我找找家里。”
陈妙说着,看向杜源的眼神更柔了,杜源感觉的腰更酸了,今天不会要进屋吧,不会吧·····
“咳咳,不看看后面了??后面我写了几个比较传统的故事,什么大仙啊,跳大神之类的·····”
“不看了,我相信你。”
两人眼神对视,杜源把头扭过去看向电脑。
“那就尽快开拍吧,我赶明个找几个朋友,什么老王啊,老巩的,他们都没啥事,都给我来当演员。”
“咱家现在钱够吗,不够把买房钱拿出来。”
得,这回该杜源感动了,俯身在陈妙额头亲了一下,陈妙只是在他怀里蹭了蹭。
“实在不行我还可以跟家里要嘛,咱也啃回老。”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跟初中谈恋爱似的腻在一起,嗯,高中都嫌腻。
“要不进屋???”陈妙勾着杜源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进屋·····进吧。”
“肘,跟我进屋。”
陈妙拉着杜源的手,杜源只得笑笑,婚后男人的痛谁能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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