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君去后,余害一病。久不愈。
昨日何女南城赶集归,谓君已有新欢,吾为弃屣矣。然余未觉悲。余已忘君。惟余病日趋日重,几近脱骨。城中神医皆莫解。
不意昨日上香,城北阿弥陀寺老尼,瞬目视余,即解吾病。
君谓何?其谓吾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