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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妖国

第三章 洞天

梦回妖国 子木子兮 6430 2021-10-11 10:17:45

  而我醒来再看到的,已是自己寝室的东西,叫醒我的是我的同学,下午上课回来太困,就睡了会儿。而现在,我该上课去了,而我,是一个大二学生。

  到下课回来,已经是八点多了,顾不得吃饭,先去跑步,吃饱了去跑步肚子会疼。跑步已经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活动了,因为跑步可以有一个好的身体,还可以把所有的不满发泄出来。

  然后就是和同学聊天,不是现在的同学,而是高中的一些朋友,因为我们都不是一些主动的人,如果我不主动联系我们,只怕她们会把我忘记,尽管很多时候不知道聊什么,依旧需要继续。

  之后就可以舒服的洗个澡,拖着疲惫了一天的身体上床,这个时候终于有了时间思考。进入到现实,才感觉到所谓的虚界原界,是多么的可笑,我能够确定之前发生的,都是梦境,只是未免也太真实了。收拢心神,便悄悄的进入梦乡。

  在我醒来后,我以为这就是一个梦,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如从前,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端,一个颠覆我认知的开始。

  而这一次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个山洞,一个在原界村里的山洞。这个洞我在原界只来过一两次,并不是很熟,儿时的时候没有玩的地方,就四处乱跑,还是一个儿时朋友带来的,如果不是他,也许我这一辈子都不知道村里有这样一个山洞。

  我的印象当中这个山洞只有一两米就堵了,倒是有点大,可以站直而碰不到洞顶。

  只是多年没有去过了,既然出现在这里,我便决定进去一看。让我惊奇的是,这个山洞虽然和我知道的一模一样,然而这里却是通的,没有被大石头堵着。

  只是苦于没有光,我在衣服口袋里掏了许久,什么都没有找到,哪怕随时都带着的手机都是如此。突然一个圆柱体出现在手中,居然是火折子,回家的时候我和小叔要了过来,觉得蛮有趣,想要研究一下,看看自己能不能做一个,只是一直没有时间研究。

  山洞里还有一些烂衣服,我捡起来缠绕在一根树枝上,烂衣服有三件,可以烧很久,便开始前进。

  这样的山洞我很熟,原界儿时也去过这样一个山洞,我们经常去钻,里面的结构并不复杂。眼前这个,甚至脚下的路都是平的,有人为开凿的痕迹,基本上不平的地方都是用石头填起来,这样我就更加的疑惑了,这些通道开凿出来,是为了做什么用,藏宝?

  我觉得不是,如果是为了藏宝,那洞口肯定是封闭的,这样开着,就不怕被人发现吗?不过在以前确实是封闭的,难道真的是藏宝地,洞口真的有机关,只是今天正好没有关闭,误打误撞的进来了。不过我现在已经进来很远了,再回去看洞口是否有机关很麻烦,只要进去一看就知道到底有没有了。

  走着走着,又出现熟悉的一幕,又是一个亮点出现在前方,我猜测这应该不是什么遗迹,黑暗里没有灯光,就是金子也是反光,而不是发光物,不过里面有灯的话也可以解释。

  少年的好奇心总是莫名其妙的大,我加快了脚步。通道的最后果然不是什么宝藏,只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出口。

  按我所知道的,就算有通道的话,出来该是什么样大概还是知道的,原界的山山水水早就熟得不能再熟,绝不可能会是这样的一个景象。再说了,我也不可能睡一觉就回到家乡。

  那么就只有一个结果,这里是虚界。

  满山皆是桃花盛开,梯田密布,稻香与花香萦绕鼻尖,久久不散,农人往来皆招呼,不论老幼,细心静听,又有鸟鸣叽叽,流水潺潺,只是离得甚远,有诸多神妙不得见。

  又见前方有一条河,河边坐着一个小女孩在发呆,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必然是要找人问清楚的。

  “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我问小女孩。

  “因为没有人陪我玩儿。”小女孩干巴巴的回答。

  “不会呀,这里和你一样大的孩子应该很多啊,怎么会没有人陪你玩呢?”我继续问道。

  “我们说我没有父母,是捡来的野孩子,没有父母要的怪胎,是怪物,不愿意和我玩。”小女孩声音很小,怯生生的样子,很让人心疼。

  我压下心中的怒火,继续问她。

  “那你父母去哪里了,去做生意了吗?

  “我没有见过父母,是奶奶把我带大的,也是奶奶带我来的这里。奶奶说,我爸爸妈妈去打仗了,要打了胜仗才会回来。“

  打仗?是古代还是现代?这都什么时代还打仗?

  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可怜小女孩,虽然自己小时候玩的不多,但是有好几个朋友。可这小女孩受到了歧视,没有人愿意和她交朋友,等她长大之后性格肯定比自己还要孤僻。

  “那大哥哥陪你玩好不好?”

  “真的吗?”小女孩瞬间眼睛就亮了,并且之前虽然在回答我的问题,却一直都是背对我,她坐的大石头座落在水中,却又靠近岸边,我绕到她的旁边,也只看到她的侧脸,现在转过来,闪动着大眼睛,一脸的期待。

  那是一张很清秀的小脸,却有点脏兮兮的,齐齐地刘海,头发用一根不知道什么植物的茎扎起来,淡蓝色的衣服,有点油烟味。

  “大哥哥说到做到。”

  “好耶,好耶,终于有人陪我玩了,太好了。”小姑娘激动得跳进河里的浅水区,用手菊水,抛进空气里。我静静的看着她高兴,没有打扰她。孩子是最无忧无虑的,只要可以玩,有好吃的,穿得暖,所有的烦恼就会一扫而空。

  过了一会儿,她的兴奋劲儿才过去,然后问我:“我们玩什么呀?”

  “你喜欢玩什么我们就玩什么。“

  “那我想玩捉迷藏。”小女孩眼睛一转,这样说道。

  “捉迷藏呀,大哥哥不会玩唉。”

  “大哥哥你真笨,藏猫猫都不会,就是我找一个地方藏起来,然后你数十下,然后来找我。”

  “是这样玩啊,大哥哥会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虽然和她聊了一会儿了,但是我还是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叫巧儿。大哥哥你叫什么?”小姑娘回头一笑,真的很开心,很容易得到满足,只要有人陪伴,就不会有悲伤。

  “我爸妈都叫我小名小冬,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名字本来就是为了区分人,怎么叫我觉得无所谓。

  “大哥哥你闭上眼睛,数数,不许睁开眼睛看哟。”巧儿笑着跑开,并且找地方藏好。

  “一,二,三······十。我来啦······”其实我的耳力还可以,小姑娘在哪里大概是知道的,只是一下子就找到了就没法玩儿了。

  “巧儿你快出来,我看到你了。”我故意这样说道。

  然后又装模作样的转了几圈,像是细心寻找一样,花了许多时间才把小姑娘找到。

  “大哥哥你太笨了,那么久才找到我。”小女孩不满。

  “是吗?那是巧儿太聪明了。要不然这样,大哥哥藏起来,巧儿找好不好。”我提议。

  “好呀好呀,大哥哥你快藏好。”小姑娘玩的很开心。

  ······

  “糟了,奶奶还在家里等我回去给她弄吃的呢,大哥哥,我该回去了。”小姑娘玩着玩着,突然这样说道。

  “那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的。”

  “那怎么行,大哥哥要不去我家吃饭吧,我要和奶奶说今天的事,奶奶知道了我交到了大哥哥这样的朋友一定很开心。”巧儿很不舍,想要我去她家里作客。

  原本我打算推掉,不过听她这样说,还是决定去,既然都到这里了,也不差这点时间。

  她家离得不远,十来分钟就到了,与我所想的很不一样,之前虽然看到许多的景色,但是一直没有房子。而现在看到的是一片茅草屋,我虽然面上微笑,但是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里,不是原界,也不是虚界,更像是虚界的古代。

  我没有说话,只是被巧儿牵着手默默的跟着,脑子里想了很多,过了许久自己都不敢相信。

  “大哥哥,大哥哥,你怎么了,难道我的家很差,大哥哥待不习惯吗?”小姑娘眼睛里含着泪花。

  “怎么会呢,大哥哥家也是这样的。”看着小姑娘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只好这样说,不过我说的也是实情,我的家境放在古代和这个也差不多。

  “才不是呢,大哥哥你的衣服那么好看,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富公子哥,不过大哥哥愿意和巧儿玩,那么大哥哥一定是一个好人。”巧儿皱鼻,不过很快又舒展开来。

  我看了看身上,衣服不再是之前那套,明显好看得多。

  “巧儿很喜欢吗?那大哥哥下次给你带几套好不好。”我看到了小姑娘眼睛里的羡慕,于是做出了一个承诺。

  “真的吗?”小姑娘喜开笑颜。

  我很喜欢这样的欢笑,而这样的欢笑也很容易让人受感染,让人心情愉悦。

  “好了,我们先去见奶奶吧,奶奶肯定等你等不急了。”

  “奶奶,奶奶,我带朋友来了。”我刚说完,小丫头就叫了起来。

  随后,就看到一个六十岁的老奶奶出来,虽然头发斑白,但是面容很慈祥。

  “哦,难得巧儿这样开心,快给奶奶介绍你的好朋友。”老奶奶虽然走了出来,并且朝我们这个方向说话,但是我明显看出来老奶奶眼睛不太好。

  “奶奶,这位大哥哥是我在河边遇到的,他还和我玩了好久呢。”小姑娘很骄傲的介绍。

  “小伙子你多大呀?”老奶奶问我。

  “奶奶,我二十了。”我如实回答。

  “二十了呀。”老奶奶自语了一句,听得出来,她很失望。

  我明显看出了这一点,只是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于是问了一句:“奶奶,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奶奶说道。不过随后又自语了一句:“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不厌恨的,可惜了。”

  老奶奶后面这一句我也听到了,不过我没有在说什么,很多老人都喜欢碎碎叨叨的,我也见怪不怪。

  奶奶让我进屋坐下,我知道,后面肯定有很多的话要问,虽然巧儿没有玩伴,但是对于突然出现的自己肯定要仔细的盘问清楚。

  “不知公子是哪里人?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奶奶发问。

  公子?我释然了,之前巧儿都说到了打仗,在古代称呼自己为公子也不见怪了。我知道,奶奶这样问肯定是问自己的家世和来历,她定是不想巧儿被人蒙骗。

  “奶奶我是青龙镇的,家里爷爷奶奶都还健在,父母也还好。”因为这里是一个小镇,只有六七十户人家。我们这里这样的户数就已经是一个小镇了,所以我特意说成了镇,怕她们不理解。

  “三世同堂,好啊好啊。”奶奶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后面奶奶过了许久都没有说话。

  “巧儿你先出去玩一会,奶奶有话和你大哥哥说。”奶奶似乎作出了一个决定。

  “奶奶你和大哥哥说什么悄悄话,连巧儿也不可以知道吗?”巧儿很是不解。

  “巧儿不要胡闹,奶奶有很重要的事和你大哥哥说。”奶奶表情很严肃,我也猜不到她会说些什么。

  这时巧儿也只好乖乖的出去了。

  “不知公子可有婚配?”巧儿出去后,奶奶这样问道。

  “未曾婚配。”我不知道奶奶想要做什么,只好如实回答。

  “那公子可有钟情之人?”

  钟情的人肯定是有的,不过按这里的想法,钟情之人一般都是要提亲的对象,我虽然有喜欢的人,但是按这里的习俗去提亲人家肯定不答应,只会是自找难堪。

  “未曾有。”

  “公子如此年纪还尚未婚娶,也无定亲?”

  “小生忙于学业,来不及考虑婚姻大事。”奶奶总是公子长公子短的,我只好以小生自称。

  “读书人好啊,那公子觉得巧儿是一个怎样的孩子?”奶奶继续问道。

  “巧儿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懂事乖巧,我很喜欢。”我如实回答。

  奶奶突然不说话了,只是看着我,不过她的眼睛不好,也看不出什么。

  “那我就开门见山吧,巧儿的父亲的在大婚之后就被抓去充军了,才不过一年多就战死沙场。那时巧儿才出生不久,她的母亲本来就体弱多病,听到这个消息,悲伤过度,也跟着去了,老身这双眼睛就是那个时候瞎的。”奶奶边说边抹眼泪,家世真的很惨。

  我不断安慰,只是我不太会安慰人,也是老人家自己看淡了,将情绪控制好了又继续说下去。

  “一年前战争打到了那里,我独自带着巧儿来这里避世,但是这里只可以进,不可以出,怕出去的人将这里的一切泄露了,带来战火。”

  老奶奶停了会儿,像是休息一下。

  “但是镇里的人不一样,我们来得更早,现在留存下来的都是第三代人了,我们很爱护自己的家园,都是很反对外面的人,虽然我们让我们住在这里,但是平时接触极少,巧儿也没有人愿意陪她玩,以前倒是有我陪着她,可是很久以前我去看郎中,他说我也就只能活一个月,到了现在,已经没有几天,本来我想将她托付给镇长,但是镇长很不喜欢我们,巧儿在他那里肯定要干很多活,吃很多苦。但是现在你来了,巧儿很喜欢你,你也喜欢她这个孩子,我想把她托付给你。”老奶奶一边说一边抹眼泪,听得我也很不是滋味,与她一比,自己的家世好得多了。

  不过我没有立即答应,自己现在都还是啃老,学业未结,还没有自食之力。

  奶奶见我半天没有回应,在我思考之际,缓缓地就跪了下去,就欲开口苦苦哀求。

  我怎么能让这样高龄的老奶奶下跪,趁她漆盖还没有落地,立马掺她起来,但是我不答应她便不起,我只好答应。

  “巧儿跟着你我放心,公子待她长大后,娶作小妾就好,只要能吃饱穿暖就可以······”老奶奶说了很多,虽然说话很费劲,但是也交代了许多。

  小妾······

  我没有办法,只能是满口答应,面对一个即将······我只能是答应。

  听她说,我来的那座山是禁地,来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回去的时候小心一点就好。

  巧儿真的很能干,虽然还很小,只有五六岁,但是很懂事,趁着我们聊天的时间把饭菜做好。饭菜不是很丰盛,但是对她们来说一定很丰盛。简单的水煮白菜和玉米饭,和一些馍馍,但是我吃得很香。

  饭后我和巧儿聊天,说了许多自己知道的好吃的好玩的,并且允诺下次给小丫头带来,还给她讲了许多自己的事,小丫头听的很仔细,也很开心,从始至终脸上的笑就没有散去,奶奶也在笑,脸上的皱纹都化去了不少。

  大把的时间过去,渐渐地小丫头就睡着了,我和奶奶告辞,并且答应第二天还会再来,算起来我的家离这里应该就只是一个山洞通道隔着,很快就可以过来。

  举着火把,我走在山洞的通道里,脑子里还是今天和老奶奶谈话的内容,像自己这样一个平凡无能的人,竟然见到了古人,还做出了承诺,不过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看样子自己回去需要去接一份兼职,才能把小丫头也养活,不过看情况原界的东西不可能带进来,也只能是虚界的。

  很快我就出了洞口,然后准备回家,刚走了几步,就就遇到了一个熟人,他叫余熊,虽然不是最好的哥们,但也是好哥们。

  他身上带了些酒,我也陪着他喝了一些,有着一点点醉意,仿佛被人掐着脖子,就要窒息而死。

  我们找了一个地方,我和他说这些离奇的经历,但是他没有相信,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说我只是做了一场梦,还什么古代人,是穿越吗,说我在给他讲笑话。

  我很坚定,说可以带他去看山洞,可是他就是不信。我便没有继续纠缠,躺在草地里,说了一些其它事。

  过了许久,说得累了,我便说自己要回家了,再看周围时,早已经大变模样,我们在一快草地上,但是这草地在长高,就像一个圆锥台子,这柱子的侧面石壁很光滑,无法像爬山那样爬下去,而我们在最上面。

  我们彻底的慌了。

  余熊很决绝,脱下上衣,放在胯下,用大部分垫着屁股,直接就跳了下去。我想都没有想,学着他的样子也跳了下去。还在这坡度不是特别陡,还有生还的可能。

  我再一次体会到了上一次的感受,不过有了一次经历,倒也轻车熟路了。

  很快我们就到了柱脚,但是却遇到了流沙,身体在下陷,我再一次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就在我慌乱大声呼救之际,一双手拉住了我,慢慢的将我拖了出去。

  我逃离危险后,大口喘气,在那里恢复体力。

  过来许久,余熊站起身来,拍了拍肩膀,就走了,我看他的样子,这样的事他肯定不是第一次。不过说起来,我虽然不了解虚界,但是上次问的东西也不少,就这方面的离奇事故,也只是最近发生了几次,像是大世开启的征兆,所谓每逢大事,必有异象。

  我也起身,决定回家去了。路离那个洞口很近,虽然经历了刚才的事,想了想还是去看一下。

  山洞还是原来的外貌,我本来想走了,想了想,还是进去看一下。

  让人惊慌的是,洞口封了,和我以前在原界看到的一样。

  虽然不相信这是真的,我用手去摸,确实是有石头的触感。

  我眼前一黑,想到了巧儿,没有奶奶的她,以后怎么生活,生活在乱世里的她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可以生活的地方,现在确是巧儿一个人面对残酷的生活。

  我不知道自己我是怎样回到家的,父母上街还没有回来,看到家里那角落里一直没有人动的酒水,打开大口大口的灌,任凭那辛辣在胸口环绕。想要张大嘴巴尖叫,想要呐喊,想要哭,却只有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两年前也曾这样,那时只是从暗恋到失恋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却是眼睁睁看着一个可怜的小女孩无力生存,心如刀缴。

  ······

  “大哥哥你真笨,捉迷藏都不会,就是我找一个地方藏起来,然后你数十下,然后来找我。”

  “我叫巧儿。大哥哥你叫什么?”

  “大哥哥你闭上眼睛,数数,不许睁开眼睛看哟。”

  “大哥哥你太笨了,那么久才找到我。”小女孩不满。

  “那怎么行,大哥哥要不去我家吃饭吧,我要和奶奶说今天的事,奶奶知道了我交到了大哥哥这样的朋友一定很开心。”

  “大哥哥,大哥哥,你怎么了,难道我的家很差,大哥哥待不习惯吗?”

  “才不是呢,大哥哥你的衣服那么好看,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富公子哥,不过大哥哥愿意和巧儿玩,那么大哥哥一定是一个好人。”

  ······

  我躺在床上,那空灵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只是见不到那小小的身影,泪水不断,酒瓶从手中滑落,化作满地碎片,我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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