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轩!你给本大人滚出来!”
伴随着这声怒吼,整个空间似乎都让“白马轩!你给本大人滚出来!”这声怒吼,都要炸裂了!
正端坐在椅子上的白马轩,身体微微一震。
他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到了卧室门外。
那声吼叫犹如炸雷一般,在寂静的空气中猛然炸裂,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力量和威严。
尽管卧室的门关着,这个声音还是如洪钟一般震耳发聩,冲击着白马轩的耳膜,让他浑身颤抖了。
哇塞,真的是父亲啊!
这简直太令人惊喜了!
白马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白马轩卧室门外吼叫的这个人竟然真的是白马轩的父亲!
父亲的声音是那么熟悉又令儿子吃惊,仿佛父亲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的独生子白马轩了。
白马轩听出来了,父亲白马章站在客厅中央,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仿佛整个房子都能听到白马章的呼喊。
白马轩不得不从椅子上站起来,挪了两步,伸手拉开卧室门的把手,把门打开。
他却没有立即转向父亲,依然将眼睛望着卧室内雪白的墙壁。
“你在做什么?”
父亲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仿佛一道惊雷,让白马轩浑身一颤。
白马轩缓缓抬起头,看着父亲那严肃的面容,心中不禁有些慌乱。
白马轩像雕塑一般,静静地面对着墙壁站立着,仿佛整个世界都与白马轩隔绝了。
他紧闭双眼,脑海中不断地回想着自己的过错,反思着自己的行为和言语。
每一个细节都被父亲仔细地审视,每一个错误都让儿子感到懊悔和自责。
“你确实应该面壁思过!”
白马章怒不可遏地吼道,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冲破屋顶。
“我早就告诫过你!”
白马轩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击了一下,一阵剧痛袭来。
此刻,他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沉重无比。
今天,接到考研结果的那一刻,白马轩就像挨了当头一棒。
他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爬动,那种异样的感觉让他浑身都不自在。
后来,他像一尊雕塑一样,静静地坐在房间里,仿佛时间已经停止了流淌。
两个小时过去了,他的身体没有丝毫移动,双眼凝视着前方,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房间里异常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窗外风声和他轻微的呼吸声。
他的思绪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在脑海中飘荡,没有一个固定的方向。
然而,就在这时,父亲的吼声突然打破了这片宁静。
那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他耳边炸响,让他猛地回过神来。
“出来!你给我站着说清楚!”
这一声怒吼,犹如晴天霹雳,在寂静的空气中炸响。
声音中透露出愤怒、不满和一丝无法抑制的冲动。
仿佛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正对着它的敌人发出咆哮,警告对方不要逃避,必须直面问题。
父亲的这道命令犹如一座无法撼动的山岳,坚如磐石,不可违抗。
它如同雷霆万钧,带着无可置疑的威严和决断,让人无法有丝毫的犹豫和反抗。
这道命令仿佛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横亘在面前,让人只能选择遵从,而没有其他的道路可走。
就在这时,白马轩突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他原本微微低垂的头,慢慢地侧转过来,最终稳稳地停在了正对着门口的方向。
白马轩缓缓地从卧室里踱步而出,每一步都显得有些迟疑。
卧室里的温暖和舒适仿佛还萦绕在白马轩的身边,但他还是坚定地迈出了那一步,离开了那个属于他的小天地。
一走出卧室,白马轩便感受到了客厅里的空旷和冷清。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客厅里的家具摆放得整整齐齐,却给人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好像缺少了一些生气。
他慢慢地走到茶几前的空地处,每一步都显得有些沉重,仿佛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一般。
终于,他走到了白马章指定的位置。
白马轩经历过了两次考研失利的打击,还是不愿意在父亲面前表现出沮丧的样子,尽力将腰背挺直,眼睛平视前方。
前面,父亲没有坐沙发,而是站在茶几与沙发之间的地上,在稍嫌窄小的空间范围内,不停地来回踱着步子,看样子,一定不会轻易饶过白马轩,将有一场大拷问。
白马章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白马章问白马轩。
“我想再考一次。”
白马轩的声音很轻。
“白天睡觉,晚上挑灯夜读?”
白马章的鼻孔出了一口粗气,生气地问。
这似乎与常人的作息时间相悖。
当大多数人在忙碌于工作、学习或其他事务时,却有人选择在白天蒙头大睡,仿佛时间在他们身上停滞了一般。
晚上挑灯看书,这种行为则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在夜晚的宁静中,一盏孤灯照亮了书页,看书者沉浸在文字的世界里,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饿了叫外卖或者是吃方便面?”
白马章又是一声轻蔑的责问。
吃外卖和泡方便面,这或许是现代快节奏生活的一种体现。
忙碌的人们无暇顾及烹饪,于是选择便捷的外卖或泡面来解决温饱问题。
“唔……”
白马轩被父亲大人问得一时语塞,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话才好。
“哼!别说你这样长期作息时间颠倒不行,就算你考上了研究生,将来你的身体也吃不消!……没有强健的体魄,何谈事业!讲什么前途!哼!”
父亲喘着粗气,一囗气吐了一串话出来。
他的话一针见血,让站得直直的白马轩无地自容,惭愧万分。
白马轩自知理亏,有很长时间以来,自己确实如父亲责怪的这样生活着。
活成了什么样子,白马轩倒无特别感触。
哪知爱子心切的父亲大人急在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