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吴忆面临着一个关乎以后的选择“去哪里读学前班”,如果选择继续在那里就可以去一所县城里的小学。相反如果回到家附近的学前班就只能在另一处比较差的小学。
她的母亲坐在她的对面,没有过多重复问题,无所谓的吃着晚饭,一个眼神都没多给。她想了十几分钟,还是选择了家附近的学前班。
园长乐呵呵的带着转了转那没有多大的幼儿园,解释着没办法从小班开始上,人已经满了,将吴忆带去中班就坐下。
相对于来说小朋友之间的相处还是很融洽的,半天就打到了一团。到这个时候已经是期末了,大班的孩子面临了一个从没发生的问题,就是“他们必须有人无法顺利上小学。”
庄里的学校并没有那么多位置,但他们人对于学校来说太多了,学校选择卡住了生日在2月底。但一番折腾也只刷下去4个人。吴忆的家里想让她升学,便托关系找了人也成功升学。
临近开学家里却接到了一个电话,吴忆没办法上小学了。
有一个被刷下去的家长来找到学校质问凭什么她可以。这个人恰巧就是吴忆同庄的一个学生家长,大概也是想借此把她的儿子也塞进去,没想到一下谁也上不了了。
外面刺骨的风吹进室内,惹得我一阵冷颤,吴忆看见浅浅笑笑起身将通风的窗户关上。
她说她不想用惨形容自己的童年,只是觉得糟糕。
后来升入小学的时候成绩一直很不错,她并不喜欢写作业,甚至在一年级的第二个星期就被赶出教室趴在楼梯上补作业。
即使如此她的成绩依旧稳定,她们班里的前三名,始终是陈一菲贾文雪和她们三个人包揽,偶尔会有别人的出现也是并列。
她从不学习,只在课上对着例题翻翻书就会了,可惜再聪明也是万年老三。
她的家人从不满足于她的一个学期六七张不同的奖状,她们对这些目视无睹,从未对她多任何一点关心,在二年级就给配了手机方便告诉她晚上不回家。
经常会出现原本小事一桩,警告一次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却抬手就打。她从小便如此被打,一周都有好多次。
有次怪狠的,记忆深刻的是穿着高跟鞋踹小腿,给吴忆踹的走不动,走一步踹一脚。
直至三年级之前她一直都过着如此的生活。平常听着爸妈的打架,吵架。去到学校即使不是最好的但却是老师器重的。
那天中午阳光毒辣,吴忆很早便穿着裙子走到学校,在隔壁商店旁边的小巷独自坐在石头上。
那人一头卷发,骑着摩托车,戴了一副墨镜,他停在路边走了过来,语气偏快的询问吴忆认不认识一户人家。
吴忆起身反问他说的是谁,没听清。那个男人在反复重复三遍却得到一句不认识不知道后搂住吴忆向下摸去。
才9岁的女孩哪见过这情形,吓得不敢作声,光天化日的情况下却不敢喊叫,只有不远处一个坐在椅子上的老太太看到缓声说了句你把孩子放那。
她不知道同学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更不知道爸妈怎么知道的。在瞒过一晚后的第二天晚上被质问为什么不告诉老师,最后又被骂了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