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呱噪,钟意否索性封闭听觉,任其喧哗。
兴许是见钟意否自顾自的深入,【她】胆子大了些:“他还活着吗?”
见钟意否不闻不问,【她】莫名腾升了期望:“无期,你果然不是无爱的!”
“孤既为神,何来爱一说,【此身】无需那些牵绊,你若还想见到他,孤便顺手将你打入阿鼻地狱。”阿鼻地狱即是地狱的最底层,永无止境且无法逃离的痛苦令鬼神胆寒,【她】自然不例外,恐惧的驱使下,支支吾吾的退了几步,钟意否又补到:“他所犯的罪行,生生世世偿还不完,你若想陪着他,那便陪到这天地湮灭。”
钟意否不想与【她】浪费时间,径直穿进了冥海最中点,裂缝是由此处发出的,且冥海中央的魔气萦绕在四周,黑紫色的气,浓稠得与实质无区别,中心更是形成了一道墙,常人接近不得,黑泥不停地从上滴落下来。
所谓的冥海,被侵蚀得千疮百孔。
他要做的,只有击碎冥海中央包绕着的魔气团。
从一心在阳台上来回踱步,头发被挠成了鸡窝,郑芜笙也跟着她来回转:“班主任的意思是让你再想想钟意否能去哪里。”
“我怎么知道!她出门从来只说离开一会,我又不是她妈她跟我报备什么?”三天了,她的舍友兼同桌失踪三天了,搁谁谁不急啊:“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
“一心别着急,她会没事的。”郑芜笙的无效安抚惹得从一心堵得慌:“…我出去走走,你别跟着我!”
郑芜笙已经粘着她两天了,她拉着林默和刘熙媛直奔校外,果然林默在时,郑芜笙就不会跟上:“她到底要干什么?”
“不知道,不过她敢跟上的话…冥府不介意多收一个冤死鬼。”林默跨起个批脸,今天本是双休日
“…修仙的就是牛逼,这样草菅人命真的没问题吗?”刘熙媛瞪圆了眼睛,她要放弃去M国,她要留在这见证更有趣更恐怖的事情。
云川向来不太平,更何况云川与冥界的交界处其中一边恰好挨着冥海的一角。
原本放晴了的天忽然间乌云密布,林默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却无任何异常,只好将两个小拖油瓶带进冥王庙:“爷爷,怎么回事?”
“你看,出现了一幅壁画。”林自若指着冥王像靠着的墙,上一次来明明是空墙,这次却多了一副浮雕壁画,而且看起来颇有年头。
“这画的是什么啊,这群人穿的衣服好像一千年前云川人的服饰啊!”刘熙媛指着壁画中央贯穿了一整幅画的裂纹:“他们在抵御什么东西吗?”
“你看,壁画的中央是两个人扶着这个裂缝,主角是这两个人,左边那个还拿着一把剑!”从一心不停地抚摸着左下角,盘着的蛇,好像之前的那条小黑蛇,只不过壁画上的蛇咬着尾巴,头上还长了犄角:“呃…这是长角的蛇?”
“这可不是蛇,这是龙。”林默审视着壁画,她活了两千多年,从未听闻过云川发生过什么样的灾厄,壁画上这等大规模的灾厄只在冥府发生过,并且在溢出到凡界之前就被镇压了,昇…:“一心,我们先回去,壁画的事必须等钟意否回来。”
“…钟意否就是个混蛋吧!”从一心无能狂怒地将头埋在刘熙媛肩上滚来滚去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