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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权臣共享痛感后杀疯了

第29章 不要折断了

和反派权臣共享痛感后杀疯了 木棉序 2012 2025-01-11 23:56:56

  “我生来就不平凡,你靠我的心头血捡回了一条命,痛感相通便是我们的宿命。”

  俱思服扫视着眼前自命不凡的女人:“你说是就是?”

  “你刚才是否觉得腹部异常之疼痛,女子之例,你总能明白一二。”

  他目光如雾笼罩,因有所思,不见清澈。

  尔后,用最尖利的指甲悄悄掐着自己的大腿根部,并注意着宋若昭的神色。

  她眉眼微蹙,也知是他的试探。

  “你哪里疼?”

  “大腿内侧最嫩的地方。”

  “......”

  像是被施了巫术,他开始重视这个令人费解的世界。

  蛛丝密布的屋顶密密麻麻,俱思服的胸口几乎透不过气来,只能无可奈何地相信,连自己都能借尸还魂,世间不可道明之事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言尽的。

  他被迫接受:“你、必须、给我、多喝热水。”

  宋若昭:“……”

  远处提着田鼠的花魁尽兴而归,林中落的槐花雪花一般扑在她的头上、削肩上,说不上来是点缀还是陪衬。

  宋若昭忽然想起那日平康坊,俱思服与浅春娘子情意匪浅,加之这次他俩联手来夺取自己的性命,想到此处,宋若昭心中没来由的酸楚。

  腹中隐约袭来的痛意,她换位思考地想:“以后你去找浅春娘子那个的时候,也要小心一点,听说太过激烈会……”

  “会被、折断。”

  竹枝象征性一折,四个字赶在浅春落脚之时促狭吐完。

  俱思服无言,记忆中悲伤的岁月长埋于心间,唯用双方能听见的怅然语调来回应:“你放心。”

  气氛夏然而止,虽然空气很安静,却如庞大的漩涡笼罩着他。

  浅春察觉到他的不甘,走近后却又试探不出什么。

  直到炖了一锅田鼠出来,宋若昭一点食欲也没有。

  腹中痛意不曾消减,俱思服无奈盛了一碗鲜香肥美的肉羹,递过去的碗口几乎要撞上宋若昭的下巴:“吃完。”

  浅春神色颇深,眼睛比宋若昭更快地落在那碗鲜汤上。

  味道飘来,嫌弃之意更甚,宋若昭摆摆手:“我不兴吃老鼠。”

  “吃完,否则再取你几滴心头血。”命令之意越发刻薄。

  浅春欲要去抢:“思服,我不觉着饱,这碗我要吃。”

  没承想,碗却不向她,反而退后了几步,更近宋若昭的怀里,俱思服的耐心愈重三分:“吃一鼠,当三鸡。”

  “这不是营养的问题。”

  一来二去的推搡,乳白浓醇的汤水如浪潮般涌出,烫了他一手,碗“砰”地碎在地上。

  汤水无比滚烫,俱思服的怒气溢于言表,而宋若昭已如跳入热锅的青蛙,拔腿奔向池中凉水。

  下一秒,浅春至死也想不明白,一洼胡饼点大的水坑,他两个居然争着将手探入……

  得到缓解,两道舒服惬意的声音在篝火映如晚霞的空中,同时吟起。

  浅春:“?”

  许是醋意大起,她拔出宝剑,径直架在宋若昭的细脖之上。

  “还想着杀我?”宋若昭泰然自若。

  “不然呢,思服已经醒了,留着你也是白费口粮。”

  宋若昭有恃无恐:“要不问问你的心上人可否答应?”

  “浅春,放下。”

  犹如落入人间的一场雪,毫无温度。

  俱思服:“不能伤她。”

  浅春知道,他做事向来认真,这一句,认真之上,是不可思议的殊遇,令她颓丧不安。

  不如往常,宋若昭也感受到,摸鱼儿也极度的不安。

  “有虎啸声!”

  俱思服和宋若昭齐齐呼起。

  警示才刚落下,贯雷如耳的虎啸声寻着光亮的地方渐渐逼近。

  火光闪烁中,那双凶猛的瞳孔若隐若现,直到望见它身披斑斓的战甲,每一步的逼近,山林都似在颤抖。

  锋利的獠牙随着如盆大的口子一张,已向宋若昭扑来……

  她体态轻盈,龙卷风一般的速度越过如山岳般巍峨的老虎,原是绣花拳头,却如铁拳一般砸在老虎头上。

  她顺势扬上一道松枝,比松鼠灵巧的爬树技能,于繁盛的树枝间穿梭。

  猛虎也不甘示弱,利爪紧箍着书皮,势必要一较高下。

  奈何它体重庞大,未登上树腰便已坠落下来。

  等它笨拙地爬起来,方才鲜活肥美的人类已然凭空消失。

  活人上树在躲,但死人还是有盼头的,毕竟,它是闻着味来的。

  瘸着虎步走至一处小丘,锋利的爪子奋力扒开泥土。

  宋若昭屏住呼吸,忐忑地望着猛虎的厉爪之下,直到属于人的头发、眼睛、耳朵,七零八落的、熟悉的五官逐渐暴露……

  如与镜子对照般的一张脸,刚才就被她当做凳子坐在臀下,心中恐惧在一瞬之间提上顶峰,那是原主被砍下来的头!

  宋若昭的身体向前做势,欲要跳树而下,忽的头皮一扯,两棵近邻的松树上同时传来一男一女的尖叫声。

  “蠢虾!”宋若昭怒上心头,“绑我头发干什么!”

  “这只大虫是噬天虎,你再激怒它,它会与你颤抖不休,直到耗尽你的体能为止。不可白白送一条命。”

  说着望了望俱思服的方向,摸鱼儿慢悠悠地补充:“哦,是两条命!”

  “更不得让你去了!”说着又挥舞那一对虾钳,又从发髻里挑出她的几缕头发,在树枝上缠得更深了。

  突然,缠得正紧的青丝如断弦,一根根崩落。

  火折子燃得正旺,头发一缕一缕地被烧断。

  摸鱼儿忽然想起那只爱毛如命的口水鸡,劝告说:“昭昭,你的秀发不要啦?”

  她是视死如归的决心:“人生在世,无端枉死已是可怜,死后还眼睁睁看着她受万齿啃噬,便是我之罪孽。”

  宋若昭跳下了树,别人眼中看来,她朝着猛虎走去简直是找死,那位惜命的俱思服,着急地嘴巴都要喊掉了。

  身后有鲜活的生命,猛虎自然不再钟情于那枚腐烂的人头,每一爪都有撕天裂地的力量,朝宋若昭扑去。

  空中哨声尖锐地响起,她轻轻落下手指,嘴中呢喃说着什么,猛虎竟然落泪起来……

  先前令人色变的气势已不在,虎眸中惊奇,眼前异类竟然能够及时给它报来危机?

  俱思服大为改观,向一旁的浅春问道:“你听见她跟老虎说了什么?”

  浅春的耳朵要比常人灵敏,点点头,“听见了。”

  “那猛虎怎么就落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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