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对付凌琬
凌萱去找了李若渊。
自从上次她让李若渊对付凌琬后,便一直不敢和他有联系,凌萱清楚李若渊这人是个疯子,她怕惹祸上身。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凌琬富贵起来了,却仍不愿给她钱,凌萱自视甚高,当凌琬忤逆她后,凌萱心里不平衡,宁愿去找李若渊去对付凌琬,都不想看到凌琬日子好过起来。
她再次去到李若渊的别墅,李若渊好像有无限精力,每时每刻都在狂欢,凌萱上次见到的场面比现在刺激多了,所以她面无表情地踏入别墅正门,又找到喝的醉醺醺的李若渊,凌萱见李若渊因醉酒而意识不清,直接拿了毛巾沾上冷水,往李若渊脸上丢过去。
李若渊猛地被人丢了湿冷的毛巾,也顺势往脸上抹了几把,他意识稍微清楚后才抬头看向来人,见前来找他的人又是凌萱,眼底有些不耐烦:“怎么又是你啊?”
上次他听了凌萱的挑唆去骚扰凌琬,谁知道被齐润宇那小子看见了,齐润宇转头就把这件事告诉了父母,以至于李若渊的零花钱对半缩减,这笔账他算在了凌萱的头上。
凌萱见李若渊神色不善,有些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说:“你知道凌琬的事吗?”
李若渊听到“凌琬”这两个字就心烦:“去去去,别跟我提她!”
凌萱当做没听见这句话,自顾自道:“凌琬找到了亲生父母,齐润宇现在是她的表哥。”
李若渊的酒意又因为凌萱这几句话醒了大半。
“你说真的?”李若渊消息闭塞,又不喜欢出门,也不爱看新闻,他并不知道近些天发生了多少大事。
凌萱见自己还得抽出时间给他解释,不免有些心烦意乱,她想了想,拿出手机把那一篇报道发给了他:“你自己看吧。我估计江索现在已经崩溃了。”
李若渊花了三分钟的时间把新闻看完了,接着有些怔怔地抬起头,指着手机说:“她现在是齐家人?”
“是。”
李若渊把手机丢到了沙发上,直接赶客:“那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我先和你说明,我不会傻到和齐家人硬碰硬。”
李家虽然有钱,但和齐家周家那样的有稳定实业的家族不一样,李家只是吃到了时代的红利才崛起了,如果是之前无依无靠的凌琬,李若渊还可以随意欺负,那么自从凌琬认祖归宗后,李若渊就必须掂量掂量惹怒齐家值不值得来。
凌萱暗骂李若渊是个怂货,但她想到现在还有求于他,只能将声音放软:“我看齐家人就没打算把凌琬认下来,凌琬现在都还住在那个又小又破的出租房里,而且你不是想要凌琬很久了吗?我们合谋对付她,我要她的钱,人就归你,怎么样?”
凌琬的确是李若渊嘴边又香又得不到的肉,但李若渊不是傻子,他极为不信任地看了凌萱一眼:“你要怎么和我合作?我告诉你,如果我因为这件事情被我父母骂了,我就来找你。”
凌萱心底虽然极为不屑,但脸上却是笑着的:“好啊,放心,只要你和我合谋,我不会让你父母知道的。”
李若渊的确垂涎凌琬,但他上次师出不利后就没有再骚扰过凌琬了,凌萱这么和他一提,他又来了兴致。
凌萱看着他,缓慢地说:“我告诉你凌琬的确切位置,接着你想干什么就去做,事成之后给我一点酬金就可以了。”
上次李若渊给她的几万元凌萱很快就花干净了,这些钱在她手上存不了多久,而李若渊和凌琬现在相当于是她的摇钱树,她可以利用凌琬在李若渊这里取得酬劳。
……
周维桢自从得知凌琬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后便一直很兴奋,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成为一个父亲,但周维桢更害怕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凌琬对那个孩子也留下偏见。
周维桢想和凌琬再郑重地道一次歉,不管凌琬答不答应,周维桢必须要把自己心里的一关过了。
于是周维桢去花店买了一束玫瑰花,他一开始觉得送花太没有心意了,但周维桢却不知道凌琬喜欢什么,他觉得自己很失败,结婚这么多年甚至没有关注凌琬的喜好。
周维桢这次站在了凌琬出租屋门口,这时候他猜测凌琬还没起来,周维桢不忍心打扰她休息,便抱着花在门口一直站着。
玫瑰花里面有一颗钻戒,是周维桢前几天特地找人定制的,他想给凌琬一个惊喜。
周维桢的腿都站的有些发僵,他低头看了看表盘,见现在已经七点半了,便猜测凌琬应该已经起了,才抬手轻轻叩门。
彼时凌琬正在准备早饭,她端着盘子走向厨房时听见有人敲门,她只好放下盘子,走到门边,在确定外面的人是周维桢时,凌琬想了想,还是拉开了门。
凌琬现在只要看到周维桢,就能联想起他们在这个出租屋里做过的事情。凌琬不想再回忆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就把门推开,问他:“你又来干嘛?”
这时凌琬才注意到了周维桢手里抱着的那一束玫瑰,他今天穿的很正式,领带也是凌琬很久以前心血来潮给他买的那一条。
凌琬的视线在那条领带上停了一会,随即又面无表情地看向周维桢的脸。
那条领带的确是凌琬买的,那时候恰好是周维桢的生日,凌琬攒了些钱准备给他买点礼物,犹豫很久才决定送他一条领带。但生日当天,周维桢都没有回过别墅,凌琬那时候也做了一桌子好菜等他回来,她记得自己在冬夜里等到了凌晨一点,菜全部都冷掉了,他还是没回来。
第二天周维桢抱着几个礼盒回来了,却看也不看凌琬放在沙发上的礼物。
凌琬现在想起以前那些事,只觉得自己太傻了,她根本没有必要热脸贴冷屁股,更何况周维桢一颗心自始至终都是冷的。
而她面前的周维桢抱着一束玫瑰,却和之前的他有了很大区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