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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我有一个培育空间

蓬莱仙道篇230:赵老头

御兽:我有一个培育空间 镇海扶心 2263 2025-10-10 17:43:38

  冰甲海灵兽不断的看着四周,不知道这里什么东西会忽然活过来和你说话。

  前面的白荷村,房子是用石头垒的,屋顶铺着荷叶,门口挂着竹编的灯笼,里面燃着蜡烛,发出暖黄的光。

  一个穿粗布衣服的年轻人站在村口,看见他,笑着挥手:“你们是干嘛的?”

  “我们来找桥头村老头的表弟,他没告诉我他的名字,大概一说你们就能知道。”

  年轻人一笑说道:“我知道,那是桥头村的张老头,他表弟是我们村的赵老头,我带你去。”

  沈寒阳跟着年轻人走,远处的荷花池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像一条河在唱歌。

  沈寒阳握着蝈蝈笼子,跟着年轻人往村里走。荷香越来越浓,流水声越来越响,他知道,河哥儿就在前面,等着他。

  只见那青年也是拿出了一个风笛,他吹着风笛,让声音给他带路,就算是这里的本土人,做些什么也全要依靠声音。

  顺着声音走,转过一片荷塘,荷塘里的荷花开得正盛,白的像雪,粉的像霞,风一吹,花瓣“簌簌”地落,像下了一场香香的花雨。荷塘边有间竹屋,屋顶盖着茅草,门帘是半旧的蓝布,被风吹得轻轻晃。

  “应该就是这了。”青年说道。

  沈寒阳道谢后上前,轻轻敲了敲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个老头的脸。他穿着粗布衣,袖口磨得发白,脸上带着点憨厚的笑,看见沈寒阳手里的布包和竹笼,眼睛突然亮了。

  “是表哥让你来的?”

  说完,他接过布包,打开闻了闻,荷香立刻溢出来,像把整个村子的夏天都装进了里面。

  “是桥头村的老人让我给你送来的。”沈寒阳回答道。

  “老人让我带些晒干的荷香,说你在村里种荷花,总念着家乡的味儿。”

  中年男人笑了,眼角挤出几道皱纹:“表哥还是那么细心。快进来坐,我这有刚泡的荷花茶。”

  竹屋里摆着张木桌,桌上放着个粗陶碗,碗里泡着几片荷花,茶水是淡绿色的,飘着点荷香。中年男人倒了碗茶,递给沈寒阳:“尝尝,这是用村里的荷花泡的,甜得很。”

  沈寒阳接过,喝了一口,茶水带着点荷叶的清苦,又有点荷花的甜,像把整个夏天都喝进了肚子里。

  “对了,”中年男人突然想起什么,从里屋摸出个布包,“这是给表哥的回礼,是一些荷花种子,还有我自己晒的荷叶茶,你带回去给他。”

  沈寒阳接过布包,布包沉甸甸的,带着点荷塘的潮湿气。

  “谢谢。”他说。

  中年男人摆了摆手:“谢什么,你帮我带了东西,我自然要回礼。对了,你刚才来的时候,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沈寒阳愣了一下:“奇怪的东西?”

  “比如,”中年男人压低声音,“会说话的草,或者能变成桥的声音?”

  沈寒阳眼睛亮了:“遇到过!草会说话,声音还能变成桥板,让我们过了悬崖。”

  中年男人笑了:“那是桥婆婆的恩赐。我们白荷村的人,从小就听着桥婆婆的故事长大。

  她说,只要心里有桥,就能发出桥之音,过任何悬崖。”

  沈寒阳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竹笼,笼里的蝈蝈又叫了一声,像在附和。

  “原来是这样。”他说。

  中年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既然能发出桥之音,说明你和桥婆婆有缘。

  以后要是再遇到悬崖,不用怕,只要想着桥的样子,发出桥的声音,就能过去。”

  沈寒阳点头,随后问道:“您知道河哥儿吗?”

  赵老头眉眉紧锁说道:“当然知道了,伟大的河哥儿每年都会来到我们白荷村,灌溉荷花和田地,你要找河哥儿,难道是桥婆婆让你来的?”

  沈寒阳点点头说道:“是的。”

  赵老头露出为难之色,思索片刻后叹了口气说道:“告诉你也无所谓。”

  赵老头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眼角的皱纹里藏着担忧:“河哥儿啊,以前每年夏天把咱村的荷花和田地灌得饱饱的,就会离开,河哥儿风流潇洒,会流到各种地方。

  而现在可不一样了,据说河哥儿往初音谷去了!然后它再也不来了。

  那地方邪乎得很——说是藏着世界刚蹦出来时的‘最初声音’,这世界最初的声音是啥咱也不知道,反正那些声音不少都埋在里头。

  可那不是谁都能进的,里面的音浪比你路上遇到的妖物凶十倍,还有‘无声渊’,进去了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不到,能把人活活憋疯。”

  他伸手拍了拍沈寒阳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你这小娃子,可得想清楚。”

  沈寒阳的眼睛亮得像浸了月光的荷花,他摸了摸怀里的蝈蝈笼子——里面的蝈蝈正“吱”地叫了一声,像在挠他的手心。

  他想起乔婆婆临走时声音中的恳切,他还是决定要帮助桥婆婆一次。

  “我要去,”他说,声音很轻,但像河哥儿的流水声,带着股子拗劲,“我要找河哥儿,问清楚声音的事,还有……”

  赵老头看着他,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屋。

  等他出来时,手里拿着个旧布包和一支木风笛:“这风笛是我年轻时候跟河哥儿学的,能吹出声纹,对付音兽管用。

  布包里是荷花种子——要是遇到无声阵,就把种子埋进土里,它们发芽的声音能帮你找着方向。”

  他指了指荷塘里的流水,“顺着河哥儿的声音走,他的声音像河水,能破迷雾。”

  沈寒阳接过布包,手指摸着风笛上刻的荷花纹路,粗糙得像赵老头的手掌。他抬头笑了,眼睛里闪着光:“谢谢叔,我会小心的。”

  晚上,沈寒阳坐在荷塘边的老槐树下,看着月光把荷花染成银白,流水声“哗哗”的,像在跟他说话。

  冰甲海灵兽趴在他脚边,尾巴轻轻晃着,把月光晃成碎银子。

  他打开布包,拿出荷花种子,种子是褐色的,带着点荷香,像把整个夏天都揉进了里面。

  他又摸了摸蝈蝈笼子,里面的蝈蝈叫了一声,很轻,像在跟他说“别怕”。他想起白天遇到的音兽,想起用桥之音过悬崖的经历,突然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只会跟着老人走的孩子了。

  他学会了倾听声音,学会了用声音解决问题,学会了勇敢——不是不怕,是就算怕,也愿意往前走。

  “冰甲,”他轻声说,“明天我们出发,好不好?”

  冰甲海灵兽抬起头问道:“老大,咱们的目的不是为了帮助我把声灵进阶声魂,好像又插手了很多没必要的因果啊。”

  沈寒阳却说道:“咱们这个帮,是应该帮的,机缘该来自然就来了,我知道你想成仙,可成为仙人,哪有那么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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