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阻挠
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把实话讲给傅尧臣听,不过这样也好,毕竟……
洛楠想起自己包里放着的东西才冷静了一些,贺繁星这次不在,正好给了她机会!
“是啊,尧臣,我看楠楠也不算故意的,哪有做妈妈的舍得伤害自己孩子的呢?不过楠楠,小轩还是小孩子,下次一定要注意了。”
傅老夫人听到洛楠的话也张口替她解释着,只是最后也不忘敲打一下洛楠。
傅尧臣不太高兴,但是也没说太多,对于傅老夫人,他不算太亲近,但也很少佛她的面子。
“奶奶您放心,我回去就把指甲剪短,这次是我的问题,只希望小轩能原谅我才好!”
洛楠故作愧疚,眼神担忧的看向被傅尧臣抱在怀里的傅壑凛,只是眼底有着没有人发现的恶意。
这次是她失策了,竟然被发现了,但是下一次,她绝对会做的更隐蔽。
一个小野种,竟然拒绝他,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肯定会的,我们小轩最善良了!”
傅老夫人肯定的说着,完全没有想过问傅壑凛的意见,或许在她看来,没必要问一个小孩子的意见。
“奶奶,我觉得那个贺繁星一点都不适合跟在小轩的身边,你看这才多久啊,小轩就这么抗拒我了,我可是他的妈妈啊,再这样下去,我怕小轩只和她亲近,和我们这些真正的亲人反而疏远了。”
洛楠眉心微皱,仿佛真的担忧,她眼神的余光小心的观察着傅老太太的脸色,见她皱眉才放下心。
她看的明白,在养育傅壑凛上,傅老夫人也是出了力的,既然出了力,自然不想要傅壑凛对其他人比对她亲近。
她现在直接点出来要害,想必傅老夫人是无法抗拒的!
“洛小姐既然这么多疑,我看编剧界你也可以涉猎一下。”
不等傅老夫人开口说话,傅尧臣就直接开口说着。
傅老夫人也许听不出来,可他听的很清楚,洛楠分明是在故意挑拨,她在害怕,害怕小轩对贺繁星太过亲近,可是,她为什么害怕?
傅尧臣在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但贺繁星的过往他调查的很清楚,尽管有些疑点,但也不至于让洛楠这么害怕才对。
还是说,有些东西被掩盖了?
这是傅尧臣心底最强烈的想法,说不上来那份报告有什么问题,如果是个普通人,大概是正常的,可是放在贺繁星的身上,怎么想怎么不对。
“奶奶,尧臣,不是我想的多,事实都摆在眼前了啊,你们看小轩现在对我们有多抗拒,张口闭口都是洛姐姐,那个女人才和她待一起多久?”
洛楠有理有据的反驳着,看着傅老夫人越发阴沉的脸色,她就止不住的高兴,这一波,她可不一定输。
“尧臣啊,我要楠楠说的对,以前小轩虽然也没那么亲近她,可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拒绝过,那个女人我看就是不安好心,指不定背着我们做什么了呢!”
傅老夫人只要想到傅壑凛不会和她亲近就觉得难以忍受,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本来想要妥协的想法此刻消失的一干二净,那个女人万一真和洛楠说的一样……
傅壑凛好像听懂了什么,他抬起小脑袋认真的看着傅老夫人,眼神异常坚定。
“太奶奶,洛姐姐从来没有说过不好的话,她教我要尊老爱幼,要好好听话,要和小朋友好好相处!洛姐姐从来没有让我不理你们!”
虽然年纪不大,但可能是生长的环境问题,傅壑凛说话格外的有条理。
只是他越这样说,傅老夫人就越不高兴,傅壑凛对贺繁星的维护让她格外的不舒服,就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样。
“小轩,你年纪还小,你不懂,这人心啊,是隔着肚皮的,就连大人都看不透,你一个小孩怎么懂呢!”
尽管心里很不舒服,傅老夫人还是耐心的说着只是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绝不能让贺繁星呆在小轩的身边!
“尧臣,就这么说定了,不准让那个女人在靠近小轩一步!”
傅老夫人直视着傅尧臣,命令似的说着。
“奶奶,我觉得你可能想多了,小轩对她亲近可能是因为看到了她的好,而且我也从没听过她让小轩不和我们亲近,这完全是没影子的事。”
傅尧臣有些头疼的说着,他也不是在也是贺繁星辩解,只是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
贺繁星对小轩的照顾他是看在眼里的,说是尽心尽责也不为过,她耐心的引导着小轩,也会耐心的唱歌哄她入睡,就连洛楠这个妈妈没有做到的事情她都做了。
说到唱歌,傅尧臣心里的问号更多了,那天晚上他听到的歌声很耳熟,就好像听过一样,可是他确定自己和贺繁星之前没有见过,不然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想不通的事就想放到一边,傅尧臣没有强迫自己必须想到,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你不刻意回想,反而很快就会想到,你费尽心思的去琢磨,反而什么都捉摸不到。
“就算现在没有,将来也说不定,尧臣啊,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傅老太太抿了抿嘴唇接着放声说道,刚才想妥协主要是看傅壑凛可怜,可是在听到洛楠说的话之后,她就完全打消了自己的那个念头。
“对啊,我们才是小轩的亲人,肯定不会……”
“洛小姐,我们傅家的事,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做什么?”
傅尧臣打断洛楠即将说出口的话,他的目光越发冰冷。
而一门心思想着劝他的洛楠一时竟然没发现他越加冰冷的态度,脑子里只想知道问题,她一定要把危险扼杀在牢笼。
脱离了傅尧臣的保护,就算贺繁星现在成长了,但一样不是她的对手!
“尧臣,难道就连你也被她蛊惑了吗?”
这句话仿佛是从喉咙里面挤出来的一样,洛楠的脸色在傅尧臣再一次的指责声中变得苍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