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国国都,皇城附近的有一座巨大的石剑。这是当年剑国国师建造的,以剑为龙眼,吸天下之气运。
石剑顶上,白袍老人对一位身着五爪龙袍的人说道“不祥者在当初刀国黎昌镇附近出现了,当年你犯下的错误,应该去纠正了。”
“是,国师。朕,立马安排人手,将黎昌镇附近杀的鸡犬不留。”剑国皇帝眼睛里充满了毒辣,从石剑顶上,俯瞰着着整片皇都。
“哦哦哦哦~”一声鸡鸣,将陈泗安吵醒。
陈泗安揉了揉太阳穴,还是有点晕乎乎的。
陈泗安口渴难耐,想下床打碗水的时候,脚踩到了躺在地上的王富贵。
“啊!”王富贵发出惨叫。陈泗安连忙把脚移到旁边。
王富贵起身看了看,又爬下去睡了。昨天这小子被李铁牛灌了不少酒,应该都是别人抬回来的。
嘲笑一个酒鬼酒量不行,真是自找罪受。陈泗安没有叫醒王富贵,径直走向屋外。
“泗安,起这么早啊!”王喜庆在主厅上招呼。主厅桌子上摆着三碗饭,与一盘青菜。
“不早了,爷爷。”陈泗安在井边打了口水,一口气喝完。
“富贵那小子,你多照顾一下。我和他娘快五十了才有他,后来他娘难产死了,我真怕我有个好歹,
哎,他快30的人,心智也不是很成熟。”王喜庆有些忧愁的说道。
“放心吧,爷爷。富贵叔我会照顾好的。”陈泗安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那就好。”王喜庆裂开嘴笑了笑。
“泗安,叫富贵起来吃饭啦。”
“好。”
陈泗安打量着房间内的布局一张床,一个木头做的柜子。柜子里就几件衣服,衣服上布满补丁。还被陈泗安穿了一件。
陈泗安走了过去,踢了踢王富贵。“嗯?”王富贵一脸蒙圈的看着陈泗安。
“喜庆爷爷叫你吃饭了。”
“哦,太痛死了。不吃了,你帮我打碗水来。”王富贵捂着头,痛苦说道。
陈泗安只能打碗水给王富贵喝。王富贵喝完水又跟死猪一样睡在地上。
陈泗安无奈的到餐桌上。
“富贵叔说他不吃。”陈泗安坐下来开始吃饭。
“这臭小子,昨天喝那么多。看我怎么收拾他。”王喜庆气的浑身发抖,拿起了一根木棍,走向王富贵的房间。
“嗷呜。”几秒过后,王富贵的惨叫嘎然而起。陈泗安充耳不闻,继续吃饭。
王富贵摸着屁股走了进来,颤颤微微的坐下。
吃完饭,陈泗安和王富贵在村里面转悠。
因为昨天玩的太疯了,所以村里面大部分的男人还在家里呼呼大睡。
“哟,泗安。”李铁牛站在自家墙院里跟陈泗安打招呼,手里面还拿着碗粥。
“早啊!铁牛叔。”陈泗安礼貌的向李铁牛回了声招呼。
“哟,这不是昨天嘲笑我酒量不好,被我喝傻了的富贵吗?这么早就起来了,头不痛吗?”
“昨天状态不好,不然我能喝你三个李铁牛。”
“哈哈哈,酒还没醒呢?”
中午的时候有几个小屁孩向陈泗安学打猎技巧。
技巧什么的陈泗安不会,靠着一股莽劲。但他在山里生活的八年,动物们的弱点和生活习性他是知道的。
敷衍了小屁孩几句,陈泗安就帮大家伙干农活。
当然,陈泗安没有忘记山里的那只虎王,这一次陈泗安连虎头都没放过,巩固了武王一层的实力。
顺便把另一只小老虎带回了村子。每家每户都分了一点肉。
陈泗安在等,等那一群马贼。
第三天时,村口传来了阵阵马蹄声。村民们连忙整齐划一的站在村口,手里还拿着昨天刚收的粮食。
陈泗安站在最前面,心里想着:终于来了,看我一锅端了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