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寨谁最厉害?”陈泗安在马上问道。
“当然系我们寨主了,听说他是一个呼风唤雨的修仙者。”唐三说话也习惯了漏风,现在说的比较清晰了。
“修仙者?那是什么东西?”陈泗安有些疑惑,作为从来没出过枫木村的陈泗安对修仙者,这个词感到陌生。
“世界上有两种修炼体系,一种是武,一种就是修仙者。
武夫主张气血为主,灵气为辅,这就是为什么武夫身形高大的原因。
而修仙者练神和灵气为主,强身健体什么的,他们并不在意。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那你们寨还有修仙者吗?”
“没了,就寨主一个。而且还很少见到他,天天都闭关。
不过我们二当家的是武徒四层的高手,到时候你可要小心点。”唐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唐三看出来了,陈泗安那家伙不像是不守诚信的家伙。反正他当不当山贼都无所谓,就是可怜了他在寨子里存的钱。
“哦,那我小心点。”陈泗安毫不在意的说道,心中想着修仙者的事情。
他想看看,这个修仙者能不能接住他几拳。
一一座高大的山头出现在陈泗安面前,蜿蜒的山路通向山顶,隐约可见一个个写着乌字的旗子。
“大侠,我带你来了,你看。”唐三没有下马,而是在马上有些哀求道。
“滚吧!”陈泗安冷冰冰的说了句便走向山路。唐三头也不回的掉头就走,一溜烟跑没影了。
“什么人?”路上有人设了卡,路两旁放了拒马,路中间站着几个拿刀的人。
“给你们带来不幸的人。”陈泗安不想磨磨唧唧,直接开打。
陈泗安抓住拒马,用力一掀,拒马砸在了几人身上,上面的尖端立马刺进了他们的五脏六腑内。
几人倒地痛苦哀嚎,陈泗安直接走了过去。其中一个倒在地上的人,看陈泗安走远了,吃力的拿起胸前的号角。
“嘟,嘟,嘟。”号角的声音在陈泗安后面响起。
陈泗安没有理会,继续向前,反正到最后他们都会流血致死,这样只会加快气血的流失,更快死亡。
陈泗安听到号角也不着急,慢悠悠的,仿佛在后院散步一般。对一个群弱小的虫子们,陈泗安可不会着急杀死。
“来着何人?吾乃乌鸡寨,四当家:关云龙。劝好汉不要自讨苦吃,不然我的大刀可不长眼”一位体型肥胖,裸露着膀子,身上纹了个过肩龙,手拿长刀的胖子对陈泗安说道。
胖子后面跟着二三十号人马,个个凶神恶煞的盯着陈泗安。
“吾乃枫木村村长义子:陈泗安。”
“哈哈哈,哪个犄角嘎达出来的,还村长义子。”关云龙和他的手下笑成一团。
“你们等一下就知道了。”陈泗安轻轻一笑,立马瞬身到关云龙面前,硕大的拳头冲着关云龙的脑门一拳。对于连武师境都没到的废物,陈泗安不屑于出第二拳。
“嘭”关云龙的脑袋血雾般炸开。
“靠,怪物啊!快跑告诉大当家的,快跑。”四当家的手下开始往回跑。
陈泗安捡起关云龙的长刀,一刀一个的开始像死神般收割生命。
“妈的,跟你拼了。”最后一个人知道自己跑不赢干脆举起刀想跟陈泗安决一死战。
陈泗安的长刀显然比他的更快,在他举起刀的那一刻,他的脖子出现了血痕。
“怎么有个没头的身体,我怎么在下坠。哦,原来是我的身体。”
“嘭。”最后一人倒下。
陈泗安后面的一小段山路,被鲜血染红,墙上也滋满了血迹。
陈泗安继续拎着长刀往山上走。
“四弟怎么还不回来呀,连闹事的小喽啰都解决不好。”一位秃顶的胖子在山顶的城门上喝酒,望着去山脚的路有些抱怨道。
城门设在两座山峰的中间,可谓是易守难攻。所以三当家关智深并不担心有人会打上来,反正方圆几十里地没什么强者。
关智深悠哉悠哉的喝完最后一口酒,将酒葫芦别在腰间,拿上长矛准备下山看看。
没错,关智深喝完了他人生中最后的一口酒。
在关智深下致城门的那一刻,他看见了带血的长刀,他认出了是他四弟的长刀,刚想走过去就见到了握刀之人。
“我四弟呢?”关智深紧紧的握住长刀,身后的哨兵也吹起了长号。顿时,寨子内穿着铁甲的声音此起彼伏。
“等一下你就见的到了。”陈泗安提刀冲来。
讲真的,关云长与他这个当哥哥的身手不分伯仲,都是武徒八层。
陈泗安能那么快解决战斗,就证明不是他能对付的,最起码要他二哥来。
他对着来支援的人说道“你们顶着,我去通知二当家的”
“是,三当家的。”
“嗯。”关智深看似信心饱满的走向寨子内,听到城门外抑扬顿挫的惨叫声,关智深也不顾形象了,他立马飞奔到他二哥的房间内。
“怎么了?外面吵吵闹闹的。”关冲正在床头穿着衣服,床上还躺着一个妖艳女子。
“不好了二哥,外面来了个毛头小子,一下子就将四弟杀了,快叫大当家的。”关智深着急说道。
“行,知道了。”关冲走到床边,冲妖艳女子喊到“还不滚下去?”
女子表情有些怒意,哼了一句,穿上衣服走了。
关冲在床头找到一个机关,按下。
“哄隆”一声,墙壁上打开一道门。
外面的陈泗安已经杀疯,提着大刀将所见之人,通通拦腰斩断。
一人从后面一刀劈向陈泗安的头,“铛”刀竟然被陈泗安的皮肤反震之力折断。
“怪,怪物啊”那人扔下剑想跑,被陈泗安从头顶劈成两半。
一盏茶时间,乌鸡寨尸横遍野,城墙上,寨子内木屋里全是尸体,血腥味十足。
因为在两座山峰的夹缝,寨子内两边空间狭小,大概三丈长。两边都有这些强盗建的木屋。
长到是挺长的,陈泗安没有望到头。陈泗安艺高人胆大,闲庭信步的走在路上。
陈泗安走到了尽头,看到了墙壁,墙壁被人打凿过,大约一丈的地方,被早出了一个平地。
平地上,一位眉清目秀,棱角分明的英俊白面书生面向着陈泗安。
身后还跟着刚刚的三当家,与一位身形娇小的男子。他身着丝绸白袍,白袍上刻着一条青龙。
“格下真是好功夫,我关某佩服。”
“不过到此为止了。”关耐庵将茶杯甩向陈泗安。
陈泗安稳稳接住茶杯,没有撒出一滴水。
“到此为止的人是你,还活在梦里的可怜虫。”陈泗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