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的老板、经纪人,也是她和乔甯的老同学,名叫高云礼。
“嗨!”高云礼笑盈盈的走进来,“美女们好。”
乔甯路过他面前,停下脚步,“你和小冰出差回来啦?”
高云礼张开手臂,“亲爱的乔甯同学,来一个久别重逢后的,热烈的拥抱吧。”
乔甯闪身躲开他,“你怎么越老越没正形了。”
“老?”高云礼放下双臂,“俗话说,男人四十一枝花,我目前顶多还只算是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吧……”
“你什么花?狗尾巴花啊?”夏令冰拎着大包小包,臭着脸从后面走进来,她眼睛瞪着高云礼的后脑勺。
高云礼扭过脸看一眼夏令冰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食物,“幼儿园老师教过我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的东西也应该自己拿嘛。”多么天经地义的道理啊。
夏令冰瞪他,“嗯!”
高云礼在夏令冰的眼刀威胁下不情不愿的去接过那些颇有些分量的大包小包,嘴上忍不住嘟囔道:“何况我还是你老板呢。”
夏令冰冷笑一声,“老板!信不信我现在就炒了你?”
这是严重的并且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高云礼呼出一口气,“平常心!平常心!好人不与恶狗斗!”
“你欠扁啊!”夏令冰咬牙切齿,如果不是高云礼溜得快,她一定会用那只37码的右脚在他42码的脸上留下一个深刻的“标记”,让他体会到什么叫做“飞一般的感觉”!
乔甯给我们大家伙儿讲过夏令冰与高云礼大学时的一段广为人知的故事,据说当时还被一位八卦爱好者写成了小作文。
“起!床!”夏令冰的声音突然冲进高云礼的耳朵里,接着高云礼感觉覆盖在他身体上的物体飞了起来,然后随着夏令冰的尖叫声“啊”又落了下来。
高云礼拥着又回归到他身上的棉被撑起上身,眯缝着睡意浓重的眼睛瞧着夏令冰,“干嘛?”
“你……你……”夏令冰实在是被刚才映入她眼中的画面吓得不轻,“你,你睡觉……为什么不穿衣服?”
高云礼搔搔凌乱的头发,慵懒的说道:“谁规定睡觉要穿衣服了?这是我的卧室吧,我裸睡碍着谁了?”他看一眼被大敞大开着的窗户,苦笑道:“你从窗户进来的?”高云礼瞅了瞅夏令冰,“你翻楼越窗的不会就是想看我的裸体吧?”
“啊!呸!”夏令冰白了他一眼,“我以为你睡死了!我进来想给你收尸的!”
高云礼伸手拿起床头的手机,开机,看了看,“我睡了两天?”
夏令冰哼了一声,“你以为呢。”说着她朝窗户走去,跳上窗台就要再翻下去。
高云礼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很好奇的问道:“夏令冰,你要干什么?”
“你瞎啊!没看见我要下楼吗?”夏令冰理直气壮的回他。
高云礼眨巴眨巴眼睛,不解的指着房门,“为什么你不走门呢?门的外面不是有楼梯吗?”
“呃……”夏令冰想了想,“对哦,我为什么不走门呢?”她翻着白眼珠,咒骂着高云礼,“都是这个暴露狂害的我大脑短路……”
夏令冰轻盈的跳回到屋里,仰起她高傲的头颅,目不斜视的向门口走去,一边还镇定自若的说着,“我是觉得走楼梯下楼难度系数太低了……”
目送夏令冰走出他的卧室,高云礼抱着被子静静的坐着,然后他低垂下眉眼“咯咯”轻笑着,接下去,跑出宿舍楼的夏令冰就听到一阵阵“哈哈”的笑声从头上方飘下来。
“高!云!礼!”夏令冰瞪一眼高云礼卧室的窗户,咬牙切齿的扭过脸,“还是赶紧去洗眼睛吧,可千万别长针眼了!”
一大早,高云礼坐在操场边,一幅气血不足的模样,撑着脑袋望着天空。
天有些阴霾,郁闷的天气!郁闷的他!
“白痴,在这儿干什么呢?难道你是在祈求天上掉下个女白痴吗?”夏令冰走过来。
“哎。”高云礼叹着气,站起身,“上天大概是听到了我的祈求,这不,你来了。”
夏令冰抬脚踢他,“你想死啊?”
高云礼越想越纳闷,“嗳,夏令冰,你看到我咋就不尴尬呢?”
“我有什么好尴尬的?”夏令冰斜一眼高云礼,“我又不是没见过白斩鸡……”这女人竟然把他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比喻成白斩鸡。
“夏令冰,警告你,我也是有脾气的人。你千万别逼我,我厉害起来,我自己都害怕。”高云礼说。
夏令冰冷哼一声,“这牛皮吹的,可上九天揽月了。”
高云礼凑近她,“夏令冰,怎么说我也是赤裸裸的被你看了,你得对我负责啊。”
“滚!”夏令冰抬脚就踹向高云礼,“给我马不停蹄的滚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