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谬再睁眼时,人已躺在一张粗糙的干草床上。
他知道自己是被人抬到这里来的。
整个过程中,人始终是清醒状态,就是身体动弹不了。
原本早就挨过去一次的气脉枯竭反应……如今再走一遍,也是够受的。
在上次,是觉得浑身经脉发冷。
而这次恰恰相反……他感觉燃起来了。
周身血管膨胀,皮肤仿佛是裹着活物的皮囊,不断产生异常的凹凸形变。
在四处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