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庆的那张“小抄”上，竟是空白的。
这是一页白纸。
“怎么会是这样？”
宇文渊几乎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双手颤抖，翻来覆去查看那页纸上的字，真的是什么都没有。
“臣女说过，那就是白云用过的书上面撕下来的一页纸。”
白昙望着宇文渊，嘴角勾了勾。
完了，彻底完了。
宇文渊目光空洞，盯着那页纸。
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这分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