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春,回到沿海的小乡村。
2022年夏,拿下毕业即入职的offer。
我并没做太多思考,只是窃喜没被冠名啃老。
活在got fired的城市,占着冬暖夏凉的衫子,一笔稳定的收入,一堆流民瞻仰的饭碗。
没体验过风吹日晒,总是以泪洗面自语欢快。
写到这,你没看懂,没关系。我只是一只卡住bug的寒号鸟。
2022年秋,这座城市被最热的IP登入。逐渐空荡的病房,是山雨前的信号。
夜里起了风,是嘶哑的咳嗽声。
战败的愤怒最终还是由流民承担。
我穿上层层防护,又被雾水次次耽误,沿着脊梁学会爬行,滚落,角落。在那‘侵’透。
空荡的街道,只剩弄堂风在外讥笑,它到处哼着小调、拍打落木,用着You're fired的腔调。
2022年冬,已不大清楚它病了多久,只知道某天醒来19有了自己的户口。
玩笑?可笑?事实,难料。
在got fired的城市用got fired的调,等hook的节拍Fire in the hole。
这个城市冰冷,还是病着?
雨燕在叫,还是笑?
我不知道。
我只是只鼯鼠在听凛冬的寒号,伴着喊叫。
我不知道。
我只是只寒号,只懂期待等待黎明的来到。
那段漫长的黑夜看不到破晓,我不得不重新思考。
卡了bug的寒号鸟,终于向自己开炮。
拔出深根的脚,换取破壁的苍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