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纵硬着头皮出来,朝裴獗行礼。
“见过大王。”
裴獗看他一眼。
“郡王讲学如何?”
度日如年……
这是濮阳纵过得最慢的一天,可当着裴獗的面,他有什么委屈埋怨也不敢说,脸颊僵硬地笑着,连连拱手。
“尚可,尚可。稚童们好学,先生们也无微不至,在这青山绿水间,诵读进学,有良田桑竹相伴,美不胜哉……”
裴獗好似半分没有听出他的言不由衷,淡...
敖七:读友们都同情小七了,小七请求加戏。 裴獗:我刀呢? 淳于焰:我剑呢? 冯蕴:我崽呢。 鳌崽:我哥呢? 敖七:只有鳌崽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