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蕴不知裴獗受了什么刺激,跟以往很是不同。
此刻的他,如是野兽,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极不冷静的野性,要无声地,一口一口把她吃掉。
冯蕴狠起来的时候,是真狠。
娇起来,也是真的娇。
这一身青稚娇花哪经摧残。
“裴狗,你可是…有病?”
“嗯。”裴獗掌心覆上她柔软的线条,声音低闷,“蕴娘有药。”
呼吸渐重,话还是那么气人。
冯蕴准备...
冯蕴:裴狗到底有什么病? 淳于焰:该死的病!我说冯十二,你能不能别逮着一头羊薅?什么时候也换个新鲜,让我来? 裴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