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皎却不说话,垂眸更低,看着自己插着针管的手背。
做什么了?
是否比劈腿严重?
——这要看站在什么立场上。
在魏殊乾的立场,那年的伤害,太惨烈。
富家大小姐随意的一时兴起,让他的人生,彻底重构了一次。
温皎至今不敢问,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所以,她也没有办法回答边月的话,她只能很轻而沙哑的声音说:“边月,我不知道,我做错事了,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