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妹,怎么哭了?”
他的声音有点耳熟,温栀寒好似在哪儿听过。
只是,感觉已经很久没人叫她“小学妹”了,乍一听,让她有些缓不过来。
她的眼泪一直流个不停,天生的痛感异常让她也很无奈。
“祁——言——术?”
温栀寒沾着泪的睫毛微微卷翘着,在这么黑暗的地方就这样看过来。
祁言术宠溺地笑了一声,嗓音十分温柔,“栀栀现在是大老板了,都敢直呼学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