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预设过这种情况,他也未想过是现在听见这些话。
他随时可以容她后悔。
只是现在,他以为她对他有那么一点好感。
顷刻,又回到永远不可能和她有交集的道路上去。
如他这八年来日日夜夜感受的那样。
周尔襟单手握着方向盘,视线克制在镇定水准看着她:“我能问问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虞婳却没有看他,声音发轻,温和又疲惫:
“你选我其实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