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清绻的长眸在剔透的眼镜镜片后如浪花撞岸泛滥笑意:
“为什么呢?”
“因为你是我老公啊。”她面色不变,站在他面前。
还好像是因为她有很守旧的部分,有丈夫需要调教教导一样,是正常、正派的说法。
而不是他想的那样。
一时都让人无从确认她的意思,周尔襟仍然能温慢从容问她:“要是调教不好呢?”
“那我努力努力。”她认真道。
他顺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