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从外面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中,屋中帘子尽皆放下,将光亮都挡在屋外。
即使这样,尤有些不够。
媚娘自己转着轱辘,想要回到床上去,将床上的帷幔拉起来,躲在漆黑又狭小的地方。
幼时的记忆像是一把顿顿的锥,一下一下的往她的心口扎。
扎不穿,但疼却是真的。
媚娘努力好一会,都没能爬上床,坐在床边忽然悲从中来。
眼泪不一会就打湿了床前巴掌大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