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无眠。
魏峥头很痛,即使没有下雨,可肩膀上的伤口依然隐隐作痛,连带着胸肺也觉得疼痛,自从发现自己是温家那倒霉赘婿后,心里就被一股戾气缠绕。
他坐起来,屋内没有点灯,黑漆漆的。
他捂着肩膀,那伤口不知裂了几回,曾大夫也不知急了几回,可他满不在乎。
仿佛只有这痛才能提醒他这一段屈辱的过去。
他单手撑着头,一偏,就看见桌上那支竹蜻蜓。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