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视线落在绣着暗花的锦被上,还有头顶的红绡帐。
她十根手指已经被包扎得严严实实,但半点动弹不得。
记忆回笼。
温婉想起狱卒们凶神恶煞的脸,还有那一排排带血的刑具。
心里,对魏峥带了一分埋怨。
即使这份埋怨蛮不讲理。
魏峥将盛满药汁的汤匙递到她唇边,温婉心中有气,咬紧牙关,不肯张口。
男人淡淡道:“你父亲和继母…此刻正跪在我督抚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