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知晓慧显师父的死与慕容熙无关,沉鱼也不想再继续纠缠,挣扎着推开慕容熙,不等她坐起身,慕容熙又将她按回去。
“是你要与我划清界限。”
氤氲水汽蒙上他的眼,慕容熙在笑。
“你自认为受了那一剑,便可以走得问心无愧,坦坦荡荡,不是吗?”
沉鱼沉默看他。
是,慕容熙没说错。
囚住她的从不是昼夜不离的看守,也不是暗无天日的地牢。
而是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