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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天,靠手撕剧本成兽世主宰

第33章 疯婆娘觉醒,神力入体!

  林悦是被爪子挠脸的刺痛感弄醒的。

  大黄整个压在她胸口,尾巴绷成硬棍,鼻尖湿漉漉的蹭她下巴,喉咙里滚着连串压抑的低吼。

  她迷迷糊糊想摸狗头,却发现手背全是冷汗,睡衣后背黏成一片——又梦见那片血色森林了。

  梦里的树全是焦黑的,枝桠上挂着半透明的骸骨,风一吹就发出铃铛似的轻响。

  最深处有座用锁链捆着的青铜巨像,巨像的眼睛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每次她靠近,黑洞里就会涌出猩红雾气,裹着无数沙哑的嘶吼:“放我出去……”

  “做噩梦了?”她喃喃着坐起来,床头的石灯被夜风吹得忽明忽暗。

  大黄立刻跳下床,前爪扒着窗沿往外看,脖颈的毛炸成小刺球。

  窗外的月光白得发青,照得石屋外墙的苔藓泛着诡异的幽蓝。

  天刚蒙蒙亮时,林悦就听见了议论声。

  “昨儿后半夜我家陶罐自己碎了,准是那疯婆娘带回来的邪祟!”

  “蓝雌主说得对,红月灾变那年她穿越来就没好事,现在连祖灵遗迹都敢闯——”

  “嘘!她出来了!”

  石屋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林悦踩着木屐站在台阶上,晨光里她眼尾还泛着青,却扯着嘴角笑:“聊得挺热闹?”

  人群唰地散开半丈远。

  几个抱着陶罐的雌性缩在蓝翎身后,蓝翎指尖绞着银纹帕子,水蓝色兽皮裙在晨风中轻摆,声音却像浸了冰碴:“林雌主,大家不过是担心部落安危。您昨日擅闯祖灵遗迹,现在又总做噩梦……”她突然捂住嘴,“呀,我不是要说这个的,是长老让我来喊你去祖灵堂。”

  林悦盯着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突然弯腰捡起脚边的石子。

  蓝翎本能后退半步,却见她反手把石子丢进旁边的水潭——“咚”的一声,溅起的水花里浮起半片碎陶,刻着歪歪扭扭的“邪”字。

  “谁往我门口扔的?”她歪头笑,“手劲儿挺小,再来十斤我也接得住。”

  人群里有个小雌性被她盯得发抖,缩着脖子往蓝翎身后躲。

  蓝翎轻轻拍她后背,目光却像毒蛇吐信:“林雌主还是先去见长老吧,风语长老说要请祖灵显圣,测测您体内……”

  “测邪祟?”林悦打断她,故意拖长音调,“成啊,我倒要看看,是祖灵的法咒灵,还是某些人的嘴灵。”

  祖灵堂的檀香呛得人鼻子发酸。

  风语长老的银发用骨簪盘着,皱纹里全是岁月刻的沟壑。

  他示意林悦跪在蒲团上,布满老茧的手按在她额心:“放松,跟着我的呼吸。”

  林悦能感觉到有股温热的力量钻进眉心,像蚂蚁顺着血管爬。

  她想起昨夜梦里那些嘶吼,喉咙突然发紧——但那股力量刚触到她心口,就像碰到烧红的烙铁般弹开。

  “这是……”风语的手剧烈颤抖,浑浊的老眼突然迸出光,“你体内有两股力量。”他从腰间摸出块刻着狼头的骨牌,按在林悦手腕上,骨牌瞬间裂开蛛网纹,“一股是你自己的,带着人间烟火气;另一股……”他凑近她耳畔,声音低得像叹息,“像被封在冰里的火,不属于这个时代。”

  “不属于这个时代?”林悦抓住他的手腕,“那属于哪?”

  风语摇头:“我活了两百岁,没见过这样的力量。它不邪,甚至比某些自诩纯净的血脉更……”他突然住嘴,盯着林悦身后的阴影。

  不知何时,大黄挤开半掩的门,正用脑袋抵她的小腿。

  它的眼睛在黑暗里泛着幽绿,喉咙里的低吼比昨夜更急。

  林悦刚要摸它,就听见瓦片轻响——

  是赤影。

  他像团黑雾从房梁上飘下来,玄色兽皮裹着精瘦的腰,脸上蒙着半张青铜面具,只露出紧抿的薄唇。

  林悦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塞给她枚黑色玉简,指腹在她掌心快速划了两下,是三个字:“别声张。”

  “你是谁?”林悦握紧玉简,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怎么进来的?”

  “你想知道那股力量的来源吗?”赤影的声音像浸了水的砂纸,“这玉简里有答案。但记住——”他后退两步,面具在檀香里泛着冷光,“别让风语长老看见。”

  话音未落,他已经翻窗而出。

  林悦追过去,只看见他的影子掠过祖灵堂后的老槐树,像片被风卷走的叶子。

  “林雌主?”风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可是不舒服?”

  林悦迅速把玉简塞进袖中,转身时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笑:“长老,我突然想起来,昨儿在遗迹捡到块石头,要不拿给您看看?”

  她没注意到,风语的目光扫过她藏玉简的袖口时,指尖轻轻颤了颤。

  变故是在黄昏时发生的。

  林悦蹲在溪边洗野菜,听见上游传来尖叫:“地、地震了!”

  她手一松,竹篮滚进水里。

  脚下的土地像活物般起伏,溪边的柳树“咔嚓”折断,惊起一群白鸟。

  大黄从石缝里窜出来,叼着她的裙角往高处拖,喉咙里的低吼变成尖锐的呜咽。

  等震动平息,林悦发现自己站在半山腰,裤脚全是泥。

  她摸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突然想起方才的愤怒——她听见两个雄性在议论,说要把她绑去祭台,用活祭平息祖灵怒火。

  “原来这力量……”她望着掌心泛着幽蓝的光纹,那是刚才震动时突然浮现的,“会跟着情绪冒头?”

  夜幕降临时,风语的禁令传遍部落:“不许议论地动,不许提林雌主的名字。”但林悦知道,那些缩在石屋门缝后的眼睛,那些借着送野菜偷偷塞来的纸条,早把消息送进了其他部落的帐篷。

  更让她心寒的是,阿野送来的兽肉里裹着张兽皮,是阿渊的字迹:“北境有狼嚎,非普通兽类。”阿灼的药罐底下压着片火绒,用炭笔写着:“岩浆里的硫磺味,和遗迹的一样。”

  深夜,林悦爬上部落最高的悬崖。

  风灌进她的衣领,吹得她眼眶发酸。

  她望着远处连绵的山脉,那里有低沉的咆哮传来,像极了梦里青铜巨像锁链崩断的声音。

  “你们说我是疯婆子……”她对着风呢喃,掌心的光纹随着心跳明灭,“等你们看见真正的疯王,会不会吓得连骨头都抖?”

  月光下,她袖中的黑色玉简突然发烫,烫得她几乎握不住。

  里面传来模糊的低语,像有人隔着千年时光,轻轻说了句:“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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