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受了三处伤。一处在手臂,两处在后背。”
“后背这处伤最重,伤口太长,得用针线缝合伤口。”
“还有些麻汤,给将军喂下。缝伤口的时候也能少遭罪。”
温热苦涩的汤药灌进口中。
意识很快昏迷。
无边无际的晦暗,仿佛混沌初开。裴青禾只觉得自己如一缕轻烟,在天地间飘荡,越飘越远。
青禾。
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喊她。
青禾,青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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