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灼在冷气十足的包厢里,对着满桌渐凉的菜肴,枯坐了仿佛一个世纪那般漫长的十五分钟。
桌上的菜已不再冒热气,油光凝结成一种腻人的苍白。
裂开的茶杯依旧躺在那里,流出的茶渍像一道永不愈合的伤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
她知道自己等不到了。
那个决绝离开的背影,和手机里冰冷的忙音,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她终于起身,动作有些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