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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妆网红穿古代,带空间妆造杀疯

第17章 这么漂亮,可惜

  一上午卖出去五瓶白妆液,赚了四百文。

  中午,宋黎收了摊,拉着宋小小逛街。

  “想吃什么就说。”

  她准备找个地方解决午饭,但想不出吃什么,所以问宋小小。

  宋小小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懂事地指了指一个不起眼的小茶摊。

  “姐,我想吃那个。”

  宋黎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有点失望,“就这啊。”

  她刚可是赚了四百文诶,外加空间里存的二十两和昨天赵有常给的五百文,她现在是妥妥的富小婆好吧?

  中午就吃茶摊,这也太委屈了吧?

  不过宋黎有些好奇茶摊是个什么味道,于是带着宋小小走了过去。

  茶摊并非只卖茶水,就像现代书吧不只卖书一样,茶摊也卖馒头和阳春面。

  宋黎在桌边坐下,要了两碗阳春面。

  阳春面上洒满了碧绿的葱花,面香混合着葱香,闻起来意外诱人。

  宋黎也是饿了,拿起筷子就炫了一大口。

  喝,真香!

  宋小小也吃得头都不抬。

  可能从小过惯了苦日子,宋黎发现这个妹妹分外珍惜食物,吃什么都很香甜。

  吃着吃着,宋小小突然扬起脸,水汪汪的看着宋黎问:“姐,刚才那个丫鬟姐姐明明想多买,你为什么只卖她两瓶?又为什么告诉她她家小姐中毒的事?”

  多多的卖白妆液不好吗?

  宋黎笑了笑:“因为姐想做长线生意呀。”

  “知道刚才那个姐姐是谁家的吗?”宋黎压低声音告诉宋小小,“那轿子上挂的是汤府的牌子,汤这个姓在我们这儿很少见,但是亭长大人就姓汤。”

  “告诉她中毒的事,算是结个善缘吧,反正那位小姐的脸色光靠抹白妆液也是治标不治本,我不如告诉她实情,解决她的痛点咯。”

  宋小小认真听着,问:“什么是痛点?”

  宋黎想了想道:“就是客人迫切需要而市场不能满足之处,就好比抓痒痒,你明明是右脸被蚊子叮了,可我却给你挠左脸。”

  “我挠对了别人挠不对的痒处,那位小姐自然就记住了我的好,如此岂不比多卖白妆液好处更大?”

  宋小小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宋黎教完娃,自以为很有成就感,满足地继续嗦面。

  哪知宋小小突然发出灵魂拷问。

  “姐,你怎么知道那轿子上的字是汤?”

  宋黎正抱着碗喝面汤,差点呛到了。

  “咳……因为……”

  正好这时街对面支起一个卖羊汤的摊子,她便指着那摊上挂的旗子,一字一顿道:“羊——汤——”

  “这俩字你总得认识吧,不然就是想嘴馋也找不对地方。”

  宋小小乖乖哦了一声,默默将“羊汤”两个字记下了,不过心里还是纳闷。

  她以前都没机会馋肉汤,更别说是羊汤,姐姐可真敢想。

  而且,一定要识字才能找到羊汤摊吗?闻着香味找不行吗?

  原身这具身体很瘦小,食量也不大,一碗阳春面下肚本已经很饱了,但架不住宋黎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对面的羊汤摊上。

  看着对面老板切羊杂羊骨熬汤的动作,她越看越流口水,越看越流口水……

  好久没喝羊汤了呀……啊不对,她是三天前才穿越的,似乎也没有多久。

  可她就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宋黎任由两条不听话的腿把自己带到了对面。

  “老板,来两碗羊汤!”

  ……

  吃过饭,宋黎没再回去摆摊,她先一个人去粮铺买了五百斤白米偷偷存空间。

  ——这世道不友善,她还是多存点物资的好。

  买完米,带着宋小小到一家成衣铺。

  时值深秋,天气愈来愈冷,她们身上穿的还是那日从何氏衣箱里翻出的旧衣,不大合身,但宋黎不会女红,原身也没学过,所以只能买现成的。

  老板娘很热情,“过来看,新到的厚棉袄便宜卖,五十文一件!”

  古代衣服贵,没钱花时用衣服就能直接交易,硬通属性可见一斑。

  新麻布二十文一尺,棉花五十文一斤,再算上针线和缝制的成本,一件棉衣少说也要一百文。

  五十文确实便宜。

  宋黎走过去瞅了瞅。

  只见衣服布料半新,针脚细密,棉花塞的厚实,的确物美价廉。

  只是,半旧衣服上都有破洞,打着簇新的补丁,显然是后补上去的。

  “这是?”

  宋黎翻开衣服反面,看着那些洞皱眉。

  这破洞布是普通的破口,是被箭矢射出来的。

  她见过赵有常的箭矢,前世也玩过射击,所以认得。

  “是死人衣。”老板娘倒也没忌讳,直截了当地说。

  “北疆还在打仗哩,不然朝廷这些年一直征兵作甚?这些都是从被流箭射死的难民身上扒下来的,我在北边有关系,所以抢到了这些。”

  宋黎拿衣服的手一顿,顿时头皮发麻。

  老板娘却以为她嫌弃是死人衣服,于是指着旁边一个货架,呵呵笑道:“我这里还有活人衣,是趁人咽气前扒下来的,一点都不晦气,不过价钱翻倍,你和妹妹一人来一件?”

  “……”

  北疆旷野,凛冽寒风如尖刀般割地人脸上生疼,鹅毛大雪更是迷得人睁不开眼睛。

  一名少女踩着齐膝高的积雪艰难逃命。

  她的阿爹阿娘、阿弟阿妹,全死在了侵略他们镇的鞑靼兵刀下,唯有她一人侥幸逃出来。

  少女不顾严寒,冒雪逃命。

  突然,身后一阵破空声传来,一支鞑靼兵专用的血羽箭射来,“噗嗤”一声穿透了少女单薄的身体。

  少女的身体猛地一僵,向前扑倒在雪地里,当场气绝。

  半个时辰后,前来镇上打扫战场的大虞军小兵发现了少女,看着她已然青白的脸,摇头喟叹:“这么漂亮,可惜。”

  旁边另一个小兵也叹:“可不是,这仗都打了十余年了,没完没了,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又有人问:“明明前阵子说休战和谈的,怎么又打起来了?”

  “和谈的条件是与鞑靼人交换质子,可咱们朝的太子不讲信义,在为质期间逃跑,这才惹怒了鞑靼人。”

  小兵们不由得怨声载道:“太子怎么这样啊?难不成就他怕死,就他的命是命,我们小老百姓就该替他去死吗?”

  正抱怨着,头顶忽然炸响都头大人的厉喝,“都活腻歪了?敢这么口不择言?”

  众人立刻闭嘴。

  太子并非圣上亲生,而是圣上当年篡皇兄位后,大意没除掉的皇兄余孽。

  明眼人都知道,圣上面上对这个侄儿和善,实际却巴不得斩草除根,这次送太子去鞑靼做质子就是想借刀杀人。

  但这种事岂是他们能置喙的?

  小兵们默默打扫战场。

  其中一个趁别人不注意,偷偷从那些尸体上扒棉衣——逼他背井离乡冒险来前线打仗,逼他闭嘴不非议朝政,但他用自己的路子赚点外快总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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