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来得猝不及防
【系统,这西瓜有毒吗?】
【有毒哦,没熟的刺刺果含有葫芦素,吃了会嘎掉,不过你眼前这一大片都熟了,吃了没事。】
这么一说楚晚晚放心了不少,摘了一颗西瓜,就让她接受远古西瓜的考验吧。
◔.̮◔✧甜的脆的香的都砸进她嘴里。
轻轻一掰,熟透的西瓜“bou”的一声脆响,皮就裂开了,露出红透的果实。
楚晚晚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清甜的汁水瞬间在口腔中散开,那股香甜直沁心脾,比她在现代吃过的任何西瓜都要美味。
有毒是有毒,好吃也是真好吃。
怪不得长刺不让吃。
她眼睛亮晶晶的,狼吞虎咽地吃几口,才改为优雅的小口小口吃。
不一会儿,半个西瓜就进了她的肚子。
正当她准备继续打包剩下的西瓜时,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楚晚晚警惕地停下动作,竖起兔耳仔细聆听。
紧接着,一只体型巨大、长着八只脚模样的野兽从草丛中窜了出来,它双眼泛着凶光,朝着楚晚晚这边逼近。
跟小货车一样大的蜘蛛!
楚晚晚吓得脸色苍白,手中的西瓜“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她心里暗自叫苦,真是倒霉啊。
【系统,这也是兽人吗?】
【宿主,这是蜘蛛兽人,会为了他的雌主付出一切。】
楚晚晚脚刚后退一步,一口白色蛛丝扑面而来。
她直接被捆住双脚,头朝下,倒立挂在半空。
蜘蛛丝因为重量还在半空回弹了一下。
“啊——————!”楚晚晚忍不住大叫一声。
特别是她感觉眼前这兽人要吃了自己,那种眼神太可怕了,赤裸裸的。
那些蜘蛛丝因为她的挣扎,越来越紧,且带有腐蚀性,她的脚踝开始渗血。
因为恐惧她开始流汗,身上的异香开始散发。
维持蜘蛛形态的兽人闻到一股香味,直接变成人上半身男人下半身蜘蛛腿,阴森贪婪的盯着楚晚晚。
“小雌性,要怪只能怪你不知死活得罪了我的雌主。”
“你雌主是谁我根本不知道。”
“呵,还记得前几天你惹哭的可爱雌性吗,那可是我最爱的雌主,你居然让她流泪,那你只能变成美味的食物了。”
楚晚晚注意到这个蜘蛛兽人的腿泛着黑紫色的死气,不知道什么原因他被死气污染这么严重。
已经到了以同类为食,缓解痛苦的地步。
有不少兽人,就是因为被死气污染怕伤害最亲的家人,所以偷偷流浪。
最后被流浪之地召唤,成为没有人性只知道进食的流浪兽。
【宿主,糟糕了他是你妹妹莫桑的兽夫,你妹妹那天回去哭了,说你欺负她给她难堪,被蜘蛛兽人听进去了。】
享受的看着猎物惊恐的眼神,因为蜘蛛的习性,男人习惯先将食物吊在半空中一会儿再进食。
“别费力气了,这里不会有兽人经过的,你的兽夫正在晋级吧,他赶来时你已经成为我的盘中餐了。”男人好心解释。
嗅着眼前雌性散发的甜美,口水不断分泌,锋利的蜘蛛腿戳了戳楚晚晚,一戳一个血窟窿。
血顺着蜘蛛丝蔓延开,就像甜美的翅膀。
看着眼前的美景,蜘蛛兽人兴奋极了,利爪就要割破楚晚晚的喉咙
楚晚晚忍着痛,冷静开口:“等一下,你身上的死气,我可以帮你治好!”
“就凭你?该不会是想拖延时间,等救兵?”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经历,蜘蛛兽人脸色难看痛苦:
“最讨厌你这种仗着兽夫欺负别的雌性,恐怕你就是用这个借口骗那种虎族兽人的吧?”
“那虎族兽人还真是可怜,被你这种只会说谎的雌性蒙骗,像你这种雌性就该丢给光棍兽,给他们轮流生崽,生到死为止。”
“我现在吃了你,算是便宜你了!”
楚晚晚被对方用一种打量食物的视线打量,全身恶寒。
眼前这个兽人已经偏执入魔,根本不打算放了自己,再不想办法自己真的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眼泪不争气的堆积在眼窝里。
蜘蛛兽人看到楚晚晚的眼泪,越发兴奋鄙夷:“哈哈……弱兽的眼泪果然让人心里感到讨厌。”
“你当初要是识相一点,也不会沦为这样。”
蜘蛛兽人的利爪再次举起,瞄准楚晚晚的心脏,不怀好意的打量。
“从哪一块吃起好呢……”
这种打量猪肉一样的眼神让楚晚晚不由想起那一年……
爸爸妈妈去厂里打工,带着弟弟去城市生活,说不方便带她,将她寄住在舅舅家里。
舅舅在家里开了麻将馆,每天晚上都是咣咣咣不停叠牌的声音,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每次她放学回家路过那些棋牌桌,他们叼着烟,嘴里发出啧啧声,还用一种让人想吐的眼神打量穿着校服的楚晚晚。
楚晚晚越是想逃,他们就是越是怪笑。
铺天盖地的恶意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曾经偷偷打电话给爸爸妈妈让他们把她接过去一起生活。
得到的回复永远都是忙,没时间,再忍忍,毕业就好了,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别人都能忍,你为什么不能忍,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
直到有一次,她偶然间偷听到舅舅在和妈妈通电话。
电话里,舅舅提到他的一个朋友对她这个学生妹产生了兴趣,并且希望她能够嫁给那个已经 50多岁的老男人。
楚晚晚觉得她妈妈肯定不会答应的,门外的她没想到第一个反对是是爸爸。
后来才知道原来爸爸觉得钱给少了,后面谈拢到了5万块。
由妈妈出面答应了,原因仅仅是为了那老男人给的五万块钱,这笔钱将被用来给弟弟购买新款的电脑。
那天,当她放学回家时,看到了平时只有在过年过节才会回来的爸爸妈妈和弟弟,心中原本充满了欢喜。
她并不知道,这一天将会成为她人生中的噩梦。
舅妈让她换上一件红色的衬衫,然后坐在那里等。
等谁,等什么?她不知道。
她手足无措,不让她问,问也不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与此同时,舅妈和那些婶子们用一种充满嫉妒和快意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
仿佛她以后会有享受不完的苦,自己的来时路别人也拖下去的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