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江浔已起身。
他素来自律,无论前夜忙碌至何时,卯时初必定醒来。
然而今日,他坐在床沿,却并未立刻唤人进来伺候。
梦中那荒唐而炽热的余韵,如同蛛网般黏着在脑海,挥之不去。
梦中那女子……是娇娇。
她从未用那般娇怯又大胆的眼神看过他,声音也从未那般软糯,像裹了蜜糖的丝线,缠绕着他,挣脱不得。
“阿兄,求你,亲亲我。”
那句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