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大结局
裴丽丽一听便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你求我,得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行,不是你求我,我便会按你的意思来做。”
贺兴平抬头看向她,“请昭阳公主吩咐。”
裴丽丽忽然看向屋外。
一个龙骑卫走了进来。
“公主。”
他单膝跪在地上,神情严肃地行礼道,“属下已是清查了那个宅院。”
“宅院里一共有三百二十个男子,其中三百个是训练有素的青壮年,剩下的二十个男子是负责照顾这些人和外出处理事情的……”
裴丽丽抬手阻止了他继续说,她吩咐夏晗,“请裕安伯过来,就说本宫有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找他。”
夏晗福了一礼,去办这件事了。
没多一阵儿。
夏晗领着裕安伯来了。
“臣见过昭阳公主。”裕安伯行了一礼,用余光瞄着现场的情况。
兴平坐在椅子里,有一个身穿紫色锦衣,气息锐利的年轻男人站在一旁。
这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裴丽丽浅笑嫣嫣,“本宫刚得知了一些事,特意请裕安伯一块来听听。”
她示意龙骑卫继续说。
龙骑卫的声音不高不低,“属下从一个李姓老板那查到一个宅院,宅院里一共有三百二十个男子。”
“其中三百个男子是训练有素的青壮年,剩下的二十个是负责照顾他们和外出办事的。”
听到这的裕安伯,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脸色白了两分。
那个宅院,被昭阳公主查到了!
她是怎么查到的?
为了保护那个宅院,他用了多种的方法,才没让皇上和昭阳公主查到这件事。
但他也明白了一件事,昭阳公主已是得知那宅院的真正主人是他,才会特意让他来这里听。
现在要如何做,才能撇清楚关系,保住他。
龙骑卫道,“那三百个青壮年平时若无大事,是不得离开宅院的。”
“且在宅院里发现了不少制造的兵器等等,其余的还在审问,想必今天之内便会有结果。”
裴丽丽脸上的笑意不变,眸光冷冽地看着裕安伯,“本宫听说,那宅院似乎你的?”
贺兴平倏然看向裕安伯,满眼的不可置信,父亲这是想要谋反?!
“请昭阳公主明鉴。”裕安伯赶忙跪在地上,用额头抵着地面。
“便是给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来。”
那个宅院,他是放在一个远房亲戚的名下的,他也从来没去过那个宅院。
每次,都是由不相干的人去看看情况。
只要他抓住这一点,加上那东西在他手里,昭阳公主是不会真拿他如何的。
但皮肉之苦这些是少不了的。
裴丽丽早料到他不会交代,也没打算真对他如何,毕竟那样东西还未到手。
当初她和弟弟想过,抓了裕安伯严加审问,看能不能拿到那样东西。
问题有两个,一是裕安伯死活不肯交出来,二是东西落到了某些人的手里。
不管是哪一种,都对她和弟弟有着很大的威胁。
盯着皇位的人,可不止想谋朝篡位的裕安伯一人,还有那些皇叔和她的兄弟。
她的心思在转念间,“可是,本宫抓到的李姓老板,亲口交代是你将那个宅院放在他的名字,并让他在一些时候送几个箱子过去。”
“李姓老板说,那几个大箱子沉甸甸的,里面不知装的是什么。”
“现在想想,那些大箱子里装的可能是兵器啊。”
裕安伯磕着响头,言辞恳切,“请昭阳公主为臣做主,臣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臣对皇上和昭阳公主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出任何背叛两位的事来到。”
他筹谋多年的据点之一,就这样被毁了,关键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都不能再有任何动作了。
贺兴平整张脸煞白,原来父亲想要谋反!
父亲怎么敢有这样的想法?
裴丽丽道,“裕安伯,我得到的证据是指向你的。”
“若你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来,那本宫只好按谋反将你关到刑部,交由刑部审理了。”
裕安伯的额头冒出细细的冷汗,不停地想着要用何样的证据,在既能保住自己的前提下,还能不损失多少。
就在这时,一个宫婢快步走了进来。
“禀公主,成亲王求见。”她福礼道。
裴丽丽眸色微暗,“这可真是稀客,成亲王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本宫。”
“夏晗,去请成亲王进来。”
夏晗应了声“是”。
没多一会儿,成亲王来到了屋里。
他看到屋里的景象,怔愣了一下:“这是……昭阳,这是发生了何事?是裕安伯犯错了吗?”
裴丽丽请了他坐下,并未管依旧在那磕头的裕安伯,“算是。”
“三皇叔怎来找我了?”
这位是她的三皇叔,其病故的母妃曾是先帝宠爱的妃子之一,因此当年有不少朝臣都想立他为太子。
成亲王哎呀一声,和和气气地说道,“昭阳,既不是大事,便让裕安伯起来,血糊糊地看着怪吓人的。”
“你是知道的,皇叔不喜欢看到这些。”
昭阳公主一抬手。
便有两个太监,强行将裕安伯架到了旁边,并捂住了他的嘴。
另有宫婢快速地清理干净了地面的血迹,并熏了花草香祛除血腥味。
“昭阳,我是来找你说,借你的马场一用的。”成亲王搓着手,嘿嘿直笑。
“你那马场是先帝赐给你的,是整个安都最好最大的,所以我想带着朋友去玩玩。”
裴丽丽勾唇一笑,“三皇叔特地来找我,就为了这事?”
“这事,让下人跑一趟就好了。”
成亲王道,“我自己来更好,这样你定会答应我的。”
裴丽丽意味不明道,“自己来啊,我还以为三皇叔是为了裕安伯来的呢,刚巧碰到了裕安伯受罚。”
“要不是三皇叔求情,我怕是不会轻饶了他的。”
成亲王的眼皮跳了几下,一脸惊悚,“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我与裕安伯在平时是有来往,但那只是喝喝酒什么的,绝无其他的往来。”
裴丽丽道,“瞧三皇叔这紧张的,我不过是说一句话罢了。”
……
最终,裴丽丽拿到了裕安伯手里的那个令牌。
一个开国皇帝传下来,在有时候能联合大臣废皇帝的令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