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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小妈后,五个继子都疯了

第7章 走,去二婶家“进货”

  送走了李大妈,沈晚棠脸上的“虚弱”面具瞬间碎了一地。

  她走到水缸边,舀了一瓢凉水洗掉脸上抹的灶膛灰,露出那张白净冷艳的脸。

  水珠顺着她的下颌线滑落,滴在打补丁的领口上,透着一股子狠劲儿。

  “我这人有个优点,不爱记仇。”

  沈晚棠一边擦脸一边慢悠悠地说。

  五个正准备松口气的继子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她接了下半句:“因为有仇我一般当场就报了。要是隔了夜,那得加倍收利息。”

  屋里的气温仿佛瞬间降了几度。

  沈夜阑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主动上前一步:“妈,你想怎么做?二婶在国营饭店后厨当帮工,手脚一直不干净。我经常看见她晚上偷偷摸摸往家里带东西。”

  “哦?”

  沈晚棠来了兴趣,拉过椅子坐下,“展开说说。”

  “她家院子里有个地窖,平时锁得死死的。上周我看见她往里头藏了半桶油。”

  沈夜阑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背课文,但内容全是干货。

  沈晚棠笑了,伸手揉了一把沈夜阑那鸡窝一样的头发。

  虽然手感干枯毛躁,但这个动作代表了她的认可。

  “干得漂亮,军师。”

  这小子,观察力够敏锐,心也够黑。

  是棵好苗子。

  【叮!检测到宿主产生不良企图。贤妻良母系统温馨提示:冤冤相报何时了,请宿主用宽容的心感化亲人。任务:给二婶送一碗热汤面,化解矛盾。】

  “化解个屁。”

  沈晚棠在脑海里直接把系统禁言,“她偷公家的东西,是挖社会主义墙角。我这是要去帮国家挽回损失,懂不懂什么叫大义灭亲?”

  系统再次自闭。

  “全体都有,准备行动。”

  沈晚棠站起身,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既然二婶这么喜欢‘接济’咱们,那咱们也得礼尚往来,去她家‘进货’。”

  下午三点,正是上班时间。

  王翠芬还在饭店后厨忙活,她家只有那个窝囊废丈夫沈建国在睡午觉。

  沈家奥斯卡小分队再次上线。

  沈夜辞带着双胞胎,手里拿着半个上午吃剩下的野菜团子,晃晃悠悠地走到了二叔家门口。

  “给我!这是我的!”

  老四沈夜星突然一声大吼,扑上去抢夺老五手里的团子。

  “哇——你抢我吃的!三哥你看他!”

  老五顺势往地上一躺,开始撒泼打滚。

  老三沈夜辞立刻进入状态,一脸焦急地拉架,声音却大得整条胡同都能听见:“别打了!四弟五弟,咱们家没吃的了,你们就让让吧!呜呜呜……”

  这凄惨的哭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沈家又死人了。

  屋里的沈建国被吵醒了,烦躁地披着衣服出来:“嚷嚷什么呢!让不让人睡觉了!”

  一看是自家三个侄子为了半个烂团子打架,沈建国那点少得可怜的同情心泛滥了,再加上怕邻居看笑话,赶紧走出来拉架:“行了行了,多大点事儿!跟二叔进屋,二叔给你们拿块饼子!”

  三个孩子立刻停止了哭闹,对视一眼,推搡着把沈建国往屋里挤,成功让他背对着院门。

  墙角处,沈晚棠比了个手势。

  她带着身手最好的老大沈夜舟和负责开锁的老二沈夜阑,像三只灵活的野猫,悄无声息地翻过了王翠芬家的矮墙。

  “地窖在那儿。”

  沈夜阑指了指院子角落一堆杂物下面压着的木板门。

  上面挂着一把大铁锁。

  沈晚棠从头上拔下一根细铁丝发卡,递给沈夜阑:“看你的了,技术型人才。”

  沈夜阑也没废话,接过发卡捅进锁眼。

  他平时没少研究这些旁门左道,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

  掀开地窖门,一股子油腻和腌腊的味道扑面而来。

  三人钻进去一看,好家伙!

  这哪里是地窖,简直是个小仓库!

  墙上挂着两条肥得流油的腊肉,角落里放着半桶清亮的豆油,还有一大袋子看起来足有二十斤的精白面,甚至还有几罐麦乳精!

  在这个大家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的年代,王翠芬这小金库简直富得流油。

  “妈,拿多少?”

  沈夜舟看着那些肉,眼睛都直了。

  沈晚棠冷笑一声,大手一挥:“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给我搬空!连个耗子洞都别给她留!”

  十分钟后。

  三个大盗背着沉甸甸的战利品,神不知鬼不觉地翻墙离开。

  临走前,沈夜阑还贴心地把地窖门锁回了原样。

  胡同口,沈建国好不容易把三个难缠的侄子打发走,擦了擦头上的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当晚,沈家再次飘出了香味。

  不过这次沈晚棠学乖了,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

  腊肉切成薄片,晶莹剔透,和顺来的白面做成的死面饼子夹在一起,咬一口,满嘴流油,咸香扑鼻。

  “好吃吗?”

  沈晚棠看着五个吃得头都不抬的狼崽子。

  “真香!”

  老四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回答。

  就在这时,隔壁院子突然传来一声尖锐至极的惨叫,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老母鸡。

  “啊——!遭天杀的贼啊!我家遭贼了!”

  是王翠芬的声音。

  紧接着,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人硬生生捂回去了。

  沈晚棠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腊肉饼,心情愉悦地眯起了眼。

  王翠芬当然不敢大声嚷嚷。

  那些东西本来就是她从公家偷来的,她敢报警吗?

  敢让邻居知道吗?

  不敢。

  她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还得提心吊胆地猜是谁干的,会不会去举报她。

  这种钝刀子割肉的滋味,够她受一阵子了。

  “听见了吗?”

  沈晚棠咽下嘴里的美味,给这一课做了个总结,“这就叫‘黑吃黑’。对付坏人,你得比她更坏,更没底线,才能让她怕你。”

  五个少年听着隔壁压抑的呜咽声,再看看手里香喷喷的肉饼,齐齐点头。

  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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