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马红俊就是天才!
“你怎么可能突破三十级?!你怎么可能安稳地去猎取你的第三魂环?!”
“你怎么可能熬得到今天!怎么有资格站在这里!”
“没有我!”
“你早就被你那烧脑子的邪火弄疯了!弄废了!或者早就爆体死在哪个肮脏女人的肚皮上了!”
“还能有你这史无前例、天才魂尊?!放你娘的屁!”
林晚晚的话语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马红俊被戳破的脓疮上!
他肥胖的身体筛糠般颤抖起来,嘴唇哆嗦得更加厉害。
“今天!”
“就当着所有人的面!”
“你给我说清楚!!!”
“当初是谁!”
“为了能早点到三十级!”
“一天到晚!追!着!我!屁!股!后!面!舔!!”
“跟在你晚晚姐后面磨!说好话!买路边摊的小吃!像个哈巴狗一样!死皮不要脸的缠着!”
马红俊的胖脸瞬间涨成了紫红色,羞愤交加,脑袋几乎要低到胸口里,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又是谁!”
“在我帮你驱散掉邪火!”
“舒服得像个死胖子!”
“满身臭汗爬不起来的时候!扯着我的袖子!红着眼睛喊:‘晚晚姐!你就是我的恩人!我的神女!我这辈子非你不娶,你等我长大!’的?”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马红俊那颗不敢抬起的红脑袋,
“又是谁!!”
“在那个乌烟瘴气的勾栏瓦舍门口!”
“被我给当场逮住提着耳朵给揪到大街上!”
“跪在地上指天发誓!!”
“说你马红俊从今往后再去那种下作地方……”
林晚晚的声音陡然拔高到刺耳的尖叫,带着一种刻骨铭心的恨和被骗的癫狂!
“就他妈是个没人要的王八蛋!”
“就从索托城最高的楼顶上跳下来死无全尸的!!”
“这些话!!”
“是!狗!说!的!吗?!!!”
轰——!!!
“够了!”
马红俊终于被林晚晚说的忍不住了,
“住口!你他妈住口!”
“我马红俊就是天才!”
他喘着粗气,声音因为激动和邪火的灼烧而变得尖锐扭曲,
“是你!是你嫉妒!”
“是你个终生卡在二十九级的废柴嫉妒!”
“嫉妒我能突破三十级!”
“嫉妒老师更看重我!”
“嫉妒大师更看重我!”
“你一个没用的辅助系还在这里犬吠?”
“你他妈有什么资格!”
他猛地伸出手指,油腻的手指隔着空气指向林晚晚的脸上!
“就算我他妈真是躺着把你的魂力灌上去的又怎么样?!”
“那是你自愿给我的!”
“是你上赶着塞给我的!”
“你给都给了!就是我马红俊的东西!还想要回去?”
“做梦!”
他扭曲的脸上充满了恶意,
口不择言地咆哮着:
“当初求着你传功?是!是我求你!”
“可现在呢!你还有什么用!魂力都涨不动了!二十九级的垃圾!”
“你帮我驱过邪火又怎样?我后来不是自己去勾栏解决的更痛快?!”
“既能够解决邪火还能够爽!”
“让你帮是给你面子!你以为我真的非你不可?!”
“老子没了你!照样活得舒坦!”
“小爷我武魂堂堂凤凰!邪火反噬,那是上天对我的磨砺!是考验!”
“是凤凰就要浴火重生!”
“老子天生就该是魂师界的天花板!”
“给你个机会让你献献殷勤!那是看得起你!”
“你还蹬鼻子上脸来指责小爷了?”
“没有你林晚晚!”
“我今天!一样是这个魂尊!”
“说不定更强!更好!”
“至于喜欢你?”
马红俊那张被邪火和愤怒烧红的脸上,露出一个无比刻薄、无比恶毒、充满了报复快意的笑容,
他上下打量着林晚晚,眼神就像是屠夫在掂量一块卖不掉的腐肉,
“哼!”
“以前胖,饥不择食,看你也算凑合。”
“现在是天才了!眼光自然高了!”
“我承认你林晚晚长得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但记住了,这里是魂师界,是一个讲实力的地方!”
“你他妈是个一辈子都没指望的二十九级废物!”
“连让我泄火的资格都没有!”
“我瘦下来变帅了也轮不到你!”
“趁早滚蛋!别缠着我!”
“好聚?好散?老子跟你散定了!”
林晚晚看着他那副丑态百出的嘴脸,
看着这张因为长期纵欲、被邪火侵蚀而显得无比油腻、充满了浑浊气息的脸。
看着他那双被低级欲望填满、此刻只剩下疯狂与虚荣的眼睛。
一年前那个哭着跪在小路上向她发毒誓、赌咒发誓要改头换面的胖子,与眼前这个鼻孔朝天、得意忘形的魂尊。
两个形象疯狂重叠!又疯狂撕裂!
她忽然不愤怒了。
一种看透一切尘埃落定般的平静弥漫到了心田。
随之涌上的是浓浓的恶心和彻底的失望。
“呵……”
她发出了一声极其轻蔑、极其厌恶,如同看待一堆垃圾般的冷笑。
“天赋异禀……”
“魂尊……”
“浴火凤凰……”
她轻轻地摇着头。
“原来……”
“你的天赋异禀……”
“是靠滚在窑姐儿的肚皮上修炼出来的?”
马红俊此时已经撕破脸,再也不反驳与掩饰了,
“对!没错!”
马红俊猛地止住狰狞的笑,
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出来!
“小爷我就是去了!那又怎么样?!”
“谁告诉你我发誓不去就真的不去了?!”
“不让林晚晚你知道而已!哈哈哈!!”
他仿佛要宣泄所有压抑的不满和怨恨。
“勾栏怎么了?”
他摊开手,仿佛在炫耀什么了不起的功绩!
“那才是小爷我的天堂!”
“那里有最漂亮的女人!最香醇的酒!”
“去他妈的修炼!去他妈的压力!”
“老子去那里才能发泄!才能舒舒服服!彻彻底底地放松!爽!”
他舔了舔干燥开裂的嘴唇,那双充满邪欲的眼睛仿佛想起了某种极其恶心的场景,
流露出一种赤裸裸的贪婪和毫不掩饰的轻蔑。
“爽!真他妈的爽!”
“女人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