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救命之恩,就一下?
“先生回来了,我做点吃的去。”张姨急切地将君长松的鞋子摆整齐。
“不用了。”
“休息去吧。”君长松长臂耷着西装,眉目间都是疲累,长腿径直往楼上走去。
虽是不常到这里,但别墅里丝毫不染尘,屋内的摆设从不曾动过,好像它的主人从不曾离开。
二楼最里层,他推开卧室门,将外套随意扔在那处沙发,自己则是靠在床上。
一打开手机,就弹出许多消息。
“长松,你在哪里?”
“我…我这被人缠住了,我好害怕。”
“能不能回来接我一趟,不要丢下我。”一条条消息烦不胜烦,他点进去,呼了一口气眉眼中都是烦躁。
打了一通电话,给助理交待好生看着云微微,就将手机关机。
他摸出了另一部手机,翻来相册,里面密密麻麻的只有一个面孔,那就是隋心。
他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当时候说好了,彼此一个是金主,一个是金丝雀,如今自己这几年反倒是着魔了一般。
自从那件事后,他始终忘不掉隋心那双平静的眼眸。
外界都说,君家掌权人冷心冷情,暴虐随性,手段城府极深。
传闻君长松不近女色,只因他有一个深藏心底的白月光,可惜那人远赴国外,拒绝了海城人人女人想攀上的高枝,曾有人往他身边送女人,直接被君长松大手一挥,扔给别墅后山的美洲豹。
那美洲豹是君长松从幼崽开始饲养,那时已经养了一年多。
自此以后无人敢再往他身前凑,他也乐得清闲。
传言算不得假,他丝毫不在意,只因他喜欢的女人却因为学业放弃了自己,他讨厌被人权衡利弊。
确实伤心了一阵,也只伤心了一阵,许是少年情窦初开便被拒绝,有些着了相,亦或是那天太无聊恰好有个小东西入了他的眼睛。
大雪纷飞,他百无聊赖,随性地披着貂皮大衣,嘴里抽着一根上好的香烟,拖拽那只名叫大王的美洲豹,铁链子在雪地上拉出深深的印子。
周围四下无人,大雪漱漱落在肩头,他丝毫不察觉到冷,突然铁链子一紧,他被拖拽着往左偏。
眉目有些烦躁,想要将它往回拽,手臂都泛起青筋,心里想着回去得给这个小家伙加强训练了。
可它仍旧不理不睬,甚至往回看了一眼再往左边更用力拖拽着君长松。
那天也是无聊,便任由小家伙再放肆几个时辰,不料孩子真给他带了一个惊喜。
小姑娘衣着单薄躺在雪地,甚至脸上有些红肿,看起来像是被人打的,他挑了挑眉毛不太愿意多管闲事,手插着兜转身就要走。
“走了。”大王还围在女孩的身侧,呜呜呜地喊着,他不耐烦的就要拉扯着它走。
正当大王不舍地转头和他准备走,地上的女孩眉眼动了动,眼睛因为漫天的雪刺的睁不开眼,流出了眼泪。
却仍旧能看到一人一狗的背影,她蠕动嘴唇,眼睛死死盯着那个背影,“求您,救救我。”
君长松听到声音后,挑眉有些好奇,居然没死,他转过头去,看到女人冻得青紫的双唇,一开一合。
那张脸虽冻得惨白,眉目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那张脸更是娇若桃花。
君长松双手插兜,仍旧不为所动,但腿不自主地上前,女人眼眶含泪,却并不凄楚,甚至让他莫名觉得有几分骨气,头发散落在脸上,却仍旧难掩容颜。
“哦~求我?用什么求?”君长松来了兴致,只有大王仍旧贴着隋心的身子,似乎是再给她暖和暖和。
呵?吃里扒外的东西,君长松扯了个嘴角,也没拦着小家伙,任由它贴上隋心的身体。
隋心眸子低垂,一滴泪洒在雪地上,很快不见,抬头仰视君长松,眉目带笑,语气有些轻,但两人都听的很清楚,“如何都成。”
“上道。”
“替身做不做?”君长松觉得她的侧脸还挺像那位抛下他而去的人,心下恶劣一动。
“做!”隋心呼着气牙齿上下颤抖,手也止不住的颤栗。
眼神丝毫不躲避和他对视,丝毫不见害怕的,君长松想到这里嘴角便带了一丝笑容。
小家伙还挺有趣。
随即将链子一丢,长臂一捞,隋心被抱在怀里,直到此刻,女人才彻底昏死过去。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倒显得有些乖巧听话。
将人抱回主卧,扔在床上,喊了医生护工,他便不再管,坐在房间中壁炉一侧翻看文件。
直到天已完全黑下,女人悠悠转醒。
君长松出声,“醒了?”
“要吃点吗?”他连头都未抬。
女人嗯了一声,随即下人上来端来了饭菜,准备喂她。
君长松挥手让人下去,自己则端起了那碗熬了很久的乳鸽汤。
盛一勺汤放到隋心嘴边,她乖巧的一口一口喝下,看着他如此乖,他不自觉的升起了养孩子的错觉。
“知道你要做什么吗?”君长松将剩下的汤一饮而尽,眸中似笑非笑盯着她。
隋心耳朵有些微红,但也只是一瞬,就点了点头。
君长松睡袍松散地挂在胸前,线条分明,平日那向后梳头发,如今散下来遮住了眉眼,气势不似白日那般骇人,强有力的肌肉隐在衣服里,双手撑在身后。
隋心咬了咬嘴唇,眸中有些隐忍,但终归像是下定了决心,起身搂住男人的肩膀。
在他嘴角落下一吻,随后就急忙回到自己的被子里,将身体包裹起来。
君长松看着她的样子,简直要被气笑了,“救命之恩,就一下?”
女人似是有些纠结,犹犹豫豫地上前,佣人换上的睡裙,美腿半露,尤不自知。
君长松喉结微动,欺身上前,嗓音暗哑微沉,“看着点,我要的是这个。”
女人贝齿被强势撬开,跨坐在男人腿上,臀被托起,手推在男人胸前无法挣脱。
铺满暖气的屋子,氤氲了两人的后背,弥漫了一声又一声。
无人敢来打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