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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发疯在酆都整顿无限流

第十八章 你捡到了我的羽毛球啊?

我靠发疯在酆都整顿无限流 超级逃兵 2262 2025-11-08 08:26:25

  郁榛一个箭步上前,鞭子挥向陈海澜的后背,可依旧落了空。

  她又把鞭子在陈海澜身周挥舞了几次,有一次,她感觉鞭子的末梢已经擦上了那东西,可定睛一看,只不过是角落里的一堆垃圾。

  陈海澜被吓得不轻。她形容趴在她身后的东西,不重,有毛,会呼气,散发着难闻的腐烂气味。

  似乎还有两个柔软的触手。

  这一通形容,把大家都搞得毛骨悚然。

  煞魔是已知的凶险,这个突然出现的东西却是未知的,未知永远令人不安。

  郁榛看大家反应这么大,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自己已经两次遇见那玩意的事。

  反正那玩意总是要出来的,下次再遇到再说吧。

  *

  最终商量出来的分组是,张守拙与弟子陆灵,带着蒋心怡、陈海澜。

  陈守志与弟子王延,带着宋烨、何艳。

  赵乾一和郁榛两人一组。

  或许是郁榛一路以来一直表现得太淡定了,玉清宫的人没有把她列为需要保护的人群,反而将她分到了人数最少的一组。

  对此,郁榛没有任何异议。

  张守拙带着三人往左边通道去了,那个方向,是煞魔最终消失的方向。

  陈守志一组往中间通道去了,王冉曾经在那里消失。

  而郁榛和赵乾一被派去了目前看来最为安全的右边通道。

  三条路都是手电筒照不穿的黑暗,充斥着呛鼻子的土腥气、腐朽气。

  郁榛将半瓶风油精都涂在了太阳穴上,时刻提醒自己,这里的气味是“迷药。”

  *

  陈海澜跟着张守拙道长,感觉十分安心。

  张道长不仅长了一张世外高人的脸,说话做事也有世外高人的派头。

  她相信他们这一组一定能够率先找到封印阵法,力挽狂澜。

  眼前的通道歪歪扭扭,手电筒偶尔会照到路边的老鼠。

  它们窸窸窣窣的出现,在被光照到后又咻地一下消失,不断挑战着人的心脏强度。

  脚下的路附满烂泥,每走一步都需要很大的力气。

  陈海澜脚上这双运动鞋,是从王冉的鞋柜里翻出来的。

  她庆幸自己和王冉穿差不多的鞋码,可穿着死人的鞋,一直让她内心很膈应。

  因为路难走,再加上对鞋子的抵触,她总觉得脚下无比沉重,仿佛地心引力在不断地将她撕扯,下拉。

  张守拙被前方一个模糊的身影所吸引,紧走两步,而后转过一个弯,身影短暂的从她的视野里消失了。

  陈海澜不由地内心一惊,虽然她知道张道长一定就在前方某处。

  她回过头去,想安慰一下跟在她身后的蒋心怡,以及负责押后的陆灵道长。

  可她回头,却没有看到任何人。

  手电筒发出微弱的亮光,陈海澜仓皇的将光打到了四处,甚至连头顶都看了,可是,怎么回事,蒋心怡和陆灵竟然都消失了。

  陈海澜小心翼翼地出声,声音颤抖低沉,她下意识的害怕声音大了,会引来什么东西:

  “张道长?心怡?陆道长?”

  没有人回应她。

  通道里只有浓的化不开的黑暗,以及角落里,老鼠窸窸窣窣路过的声音。

  “啊……”脚下有东西,陈海澜低叫出声,她把手电照过去,又是该死的老鼠。

  它就那么踩着她的脚背过去了。

  陈海澜庆幸自己没有大喊出声。

  可内心的恐惧早就已经如同潮水般涌来,蒋心怡和陆灵就那么消失了,明明刚刚还寸步不离的紧跟着她,只是一个错眼而已。

  陈海澜感觉自己手脚冰凉,四肢几乎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她强迫自己迈步,她要转过这个弯去找张道长。

  找到他就没事了,他是世外高人。

  *

  手电筒的光先打到了转角处,淤泥满地的路上,出现了一个羽毛球。

  一个崭新、洁白的羽毛球,可白色的羽毛尾部被鲜血浸染成了红色。

  陈海澜屏住呼吸,轻轻走过去,转过那个遮挡住了她视线的弯道——

  张道长也不见了。前面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黑暗通道,仿佛一辈子都走不出去。

  “唔”,陈海澜低低抽泣一下,怎么会,明明刚刚还在这里的。

  深呼吸,不要害怕,陈海澜用哭腔轻轻安慰自己。

  她轻轻挪动脚步,往前走去,尽量忽略脚步的羽毛球,期盼着张道长就在几步之外等着她。

  手电筒打在地上,照出了几步远的距离外的一双运动鞋。

  陈海澜欣喜地把手电筒往上打,这一定是张道长,他是穿着一双运动鞋的……

  可手电筒一点点移上去,照到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这里,怎么会出现一个陌生的女人。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穿老旧的蓝色运动服,脸色灰白,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两侧,仿佛刚刚挥汗如雨地运动完。

  对方安静地站在原地,静静注视着陈海澜。

  *

  陈海澜往后轻轻挪动了一步,她知道自己在颤抖,与世隔绝的地下通道,怎么会出现一个陌生的女人?

  张道长他们刚刚消失,她就遇见了陌生人……

  “你捡到我的羽毛球了啊。”

  女人平淡地说着话,声音干涩。

  陈海澜声音喑哑,“我没捡……”

  “还给我吧。”女人继续自说自话。

  陈海澜下意识地用手电去照地面,刚刚路过的那枚羽毛球,还好端端的躺在那里,她确实没有捡。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满地都是染血的羽毛球了。

  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陈海澜忍着恐惧,倔强道:

  “我说,我没有捡。”

  女人这次没有回话了,而是慢慢走过来,陈海澜想要跑,可脚步沉重地不可思议,让她没办法挪动分毫。

  女人已经来到了她面前,她低下头,去捡她脚边的一只羽毛球。

  她的手指已经触到了球,可下一秒,一双长着长长的黑色指甲的利爪,猛地抓在了陈海澜的脚踝上,惊得她下意识的尖叫出声。

  女人紧紧抓着她一双纤细的脚踝,指甲掐进了她的肉里,带来强烈的刺痛感。

  她抬起头,眼仁上翻,一双眼睛已经全然变成了纯黑色,在手电光的照射下,诡异的让人想要放声尖叫。

  “你捡到了我的羽毛球。”她低声,而又狠厉的说话。

  女人说着,抓着陈海澜的小腿、大腿、腰……一点点的站起来,离她仅有几厘米的距离。

  陈海澜只感到扑面而来一股阴森气息,仿佛寒冬腊月里掉进了结了冰的湖里。

  女人撩起自己的运动服下摆,陈海澜的手电筒正好照在那个部位,

  “羽毛球掉了。但是没关系,你看,我这里还有很多呢,够我们打很久的。”

  衣服下,并非血肉之躯,而是一个被掏空的、巨大的腹腔空洞,里面密密麻麻地、歪歪扭扭地塞满了同样沾着血的羽毛球,有些羽毛甚至还在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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