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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寡老太魂穿,王爷竟是楼下大爷

孤寡老太魂穿,王爷竟是楼下大爷

大道包大肠 著

  • 古代言情

    类型
  • 2025-11-07上架
  • 28915

    连载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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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魂穿被逼婚

  七十五岁的谢青因,死于一个过于明媚的初秋。

  窗外的阳光暖得刺眼,映着她苍白体面的面容。

  她这一生没穿过婚纱,却永远穿着剪裁利落的铁灰色西装。她没牵过男人的手,却签下了价值千亿的合同。

  她是商界的“铁娘子”,雷厉风行,从无败绩。

  既没吃过爱情的苦,也没享过......她甚至不知道那算不算福。

  弥留之际,她捐出全部身家。律师问她还有什么遗愿。

  她笑了笑,一生强硬的唇角线条,此刻竟有些柔软。

  “下辈子。”她的声音很轻,像叹息,“想尝尝那蚀骨的滋味。苦的也行。”

  下一瞬,她如愿了。

  苦。

  不是味觉的苦,是灵魂被撕裂的剧痛,紧随而来的是冰冷的窒息感。

  那根勒紧脖颈的麻绳,带着粗糙的草木倒刺,火辣辣地烙印在皮肤上,每一次挣扎都带来更深的绝望。

  死亡的铁锈味瞬间灌满了她的口鼻。

  她猛地睁眼,视野模糊,只能看到一根粗糙的麻绳,和上方积满灰尘的房梁。

  “救......”

  她张开嘴,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声。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谢青因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了脖子上的麻绳,试图抠出一丝缝隙。

  “砰——!”

  门被踹开了。

  “小姐!”

  一个身影哭喊着扑过来,抱住了她悬空的双腿。另一个人影更快,是个家丁,他拔刀一刀砍断了麻绳。

  谢青因重重摔在地上,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呜......呜呜......”

  压抑的哭声在耳边响起。

  哭声很吵。

  这是谢清言的第一个念头。

  “春草。”

  谢青因开口,她准确地叫出了丫鬟的名字。十六岁少女谢清言的记忆,正像潮水一样涌入她的脑海。

  春草猛地回头,呆若木鸡。她看着地上的小姐,眼睛睁得老大。

  “小姐......你,你......”春草连忙过来,手哆嗦着不敢碰她。

  “水。”

  春草慌慌张张地将水碗递过去。

  谢青因撑起身体,剧痛袭来,她只是眉心微不可察地一蹙,便忍了过去,接过碗一口气喝干,终于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小姐!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春草见她能喝水,紧绷的神经一断,扑上来抱住她的腿,放声大哭。

  “你怎么这么傻啊!老爷夫人不要你,春草要你啊!你怎么就上吊了啊!”她的哭声里满是后怕。

  谢青因没有哭。

  她对这种小场面哭不出来。她只是抬起手,一下一下拍着春草的后背,眼神沉稳得完全不像一个十六岁的少女。

  谢青因开始梳理这具身体的记忆。

  谢清言,乐平县谢家嫡女。父亲谢文远,一个急功近利的七品县令。

  母亲王氏,懦弱,只知附和丈夫。

  谢清言,十六岁,向往话本里的江湖,向往自由。

  父亲不知从哪攀上了一门京城的高门,要把她嫁给京城王家一个叫王平的嫡子。

  谢清言不愿。

  她抗争,还以绝食相逼。换来的是父亲的怒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母亲则是哭泣,“言儿,你就当可怜可怜你爹,他想进京做官想疯了。”

  为了反抗,她把自己关在房间,绝食三日,见父母不为所动,她心如死灰,跑到柴房上吊自尽了。

  然后七十五岁的谢青因来了。

  “小姐......”春草哭得抽噎,“我们逃吧。你再不逃,就来不及了。”

  谢青因看着她,声音依旧嘶哑,“来不及?”

  “下月初八!下月初八啊!”春草急得顿足,“老爷已经应了,聘礼都收了。他说就算你死了,也要把你的牌位嫁过去。下月初八,他们就要来强娶了!”

  谢青因闭上了眼睛,她靠在冰冷的墙上,消化着下月初八这个期限。

  她活了那么多年,见过的风浪比这小丫头吃过的盐都多。

  一个包办婚姻,就想让她死?上辈子她没男人,这辈子刚开局就要被一个男人逼死?

  “呵。”

  春草哭声一顿,怔怔地看着她。小姐......笑了?她不是疯了吧?

  谢清言看着这个忠心耿耿的丫鬟。

  “春草。”

  “......在。”春草怯生生地应道。

  “去厨房给我拿点吃的。稀粥要热的。”她现在需要能量。

  “小姐,现在不是吃......”

  “然后。”谢清言打断了她,不容置疑道,“你用你能想到的所有办法。”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说道,

  “我要那个未婚夫,王平的全部信息。”

  一碗热粥下肚,谢清言感觉身体的控制权回来了。她坐在镜子前,铜镜模糊,映出少女苍白的面容。

  “谢清言......”她对镜低语。

  最触目惊心的,是脖颈上那圈狰狞的紫红色勒痕。像一道丑陋嘲讽的项圈,昭示着原主的绝望。

  谢清言抬手,用指腹轻轻触碰那道火辣辣的勒痕。

  “十六岁,如花的年纪。”

  “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就用这种方式反抗......”她扯了扯嘴角,“可怜...但,太蠢。”

  她看着镜中的眼睛。

  “也好。”

  她用指腹重重碾过那道勒痕,疼痛让她更加清醒。

  “既然我替你活了,这身皮囊,这桩婚事,我就一并接手。”

  “你不敢退的婚,我来退。”

  “你没见过的自由,我来争。”

  “至于我想要的......”她轻笑一声,镜中少女的眉眼,瞬间染上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的光芒,“我活了七十五年都没男人,难不成还怕你这个未婚夫?”

  “小姐!”春草推门进来,神色慌张,手里攥着一张纸。

  “打听到了?”谢清言转过身。

  “小姐,你快看!”春草把纸条拍在桌上,气得满脸通红,“这个王平,他......他简直不是人!”

  春草是去找了厨房的张妈。张妈的侄子,是跟着谢文远去京城送信的家丁,刚回来,嘴碎,什么都往外说。

  春草拿了小姐藏着的一根银簪子全换成了情报。

  谢清言的目光扫过那张薄薄的纸。

  “王平。三十有二。正三品御史嫡子。”

  谢清言挑了挑眉。

  三十多岁,在她看来还是个小孩。但在大周朝,三十多岁还没成婚,或者说,还在娶妻就有问题了。

  她接着往下看。

  “长相丑,矮,黑。”春草在旁边愤愤然地补充,“张妈的侄子说,亲眼见的!那王平站在院子里,活像一颗滚圆的腊八豆!”

  “花心!”春草见小姐没反应,急得跳脚,指着纸条,“小姐你看这,他尚未娶妻,但家里已经纳了八个妾!整整八个!”

  春草气得浑身发抖,她根本不敢看自家小姐的脸,只死死攥着那张薄纸,仿佛要把它捏碎。

  “他以为他是腊八豆成精吗!三十多岁的老...老东西!还纳八个!”

  春草的声音愤怒的都破了音,带着哭腔,

  “小姐!这种人渣!咱们就是死也不能嫁啊!”

  谢清言看着纸条,又看着义愤填膺的春草,喉咙里的笑意没忍住,化作一声虚弱的轻咳。

  这丫头,倒还有几分真心。

  “小姐?”春草愕然,“你还笑?这还不算事?”

  “春草,你还是太年轻。”谢清言放下纸条,端起凉透的茶水,抿了一口。

  “男人丑矮花心,在权势和富贵面前,这些都不算事儿。”

  “你想想啊。”谢清言开始给她上课,这是她多年来最擅长的事,分析利弊。

  “一个正三品的京官嫡子,他就算长得像个秤砣,只要放出风声,京城里想巴结王家,愿意把漂亮女儿送去做妾的小户人家,能从他家门口排到城门外。”

  “那么请问,他何必要我们家?”

  春草被问住了,“可,可他是娶妻啊,不是纳妾......”

  “这才是问题所在。”谢清言的声音沉了下来。

  “他家在京城找不到任何联姻对象,甚至不敢在京城声张。”

  “只能跑到乐平县这种小地方,用一个进京做官的说法...”她指了指纸条的最后一行。

  【事成,谢文远可调任京城,入王御史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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