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策马疾驰,只用了一天的功夫就到了热巴族的境内,普一进入热巴的城池,随处可见各样的人,热巴族的男子彪悍魁梧,女子洒脱豪迈,比起庆朝的男女自是不同,就连孩子也是拿骑马射箭当游戏,看来这是个狂猛强大的民族啊。
浅蓝等人随着热巴勇士一起来到一处院落,单看院落的门面就能知晓里面住的必定是一个位高之人,那门不似普通人家的样式,而是像一个两层的哨楼,下面是门,上面的那层有人把守,守门那人看见浅蓝身后的热巴勇士,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然后打开了门,浅蓝随着他们走了进去,院子左右有两排护卫,这时带几人来到热巴的其中一名护卫喊道:“参报王子,人以带到。”
门吱呀一声打开,门外所有护卫齐刷刷的跪拜,浅蓝几人这时到时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却依旧直直的站在那,不动分毫。哲也王子自门里走出,手一抬,众多人起身站立两旁,哲也朝着浅蓝双手一拂,道:“我已恭候多时了,里面请。”浅蓝也向他拂手还礼:“有劳了。”几人鱼贯走了进去。
哲也王子坐到了最正面的座椅上,浅蓝几人在侍女的引领下坐在了左边的矮桌旁,右边是哲也的属下,每人面前均有一矮桌,桌上是一些精美讲究的菜,还有上等佳酿,哲也端起酒杯向浅蓝三人举手示意,“那日幸蒙几人出手相救,所以我命属下将你们请到我这里,我要当面致谢,来我们同饮此杯。”说罢一口饮尽杯中酒,浅蓝三人也端起了酒杯,浅蓝向着哲也举杯示意,“王子你您真是太客气了,我身为医者,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王子不必放在心上。”说完也豪气的饮尽杯中酒。哲也看着浅蓝那自然脱俗的举止,听着那坦然如水的声音,心就不受控制的震了一下,他深吸了口气,稳住了心神,又看向浅蓝,“无论怎样,是你们救了我,我热巴人是有恩必报的,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都会满足你的。”浅蓝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王子客气了,我没什么要求,王子既然已经向我当面道过谢了,就足够了,倒是王子过于厚爱我们,我们反而觉得惶恐之至。”哲也看着浅蓝嘴边的那朵笑,早就呆住了,他不明白,明明那人的笑极具敷衍,那人的面庞又平淡无奇,而且那人多少还有些不知好歹,可是自己就是不受控制的移不开眼,难道是中邪了吗?浅蓝见哲也不说话就那么定定的望着自己,心里一凌,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明月,明月早就观察到哲也的不对劲,此时看见浅蓝转头看向自己,心里顿时明白了她的用意,明月起身端起一杯酒对哲也说道,“哲也王子,今日我们三兄弟受到您的盛情款待,真是荣幸之至,我敬您一杯,以表谢意。”哲也回了回神,饮进杯中酒,一旁的侍女又斟满酒杯,这是清风也是敬了哲也一杯,浅蓝到是没在说话,酒席将尽,浅蓝同明月清风一起起身敬酒,浅蓝对着哲也恭恭敬敬的说道:“今日多谢哲也王子的款待,我们兄弟三人感激在心,希望您和你的民族永远像草原上的太阳一样生生不息!还有,我们兄弟三人也就此向王子辞行,因为已经离家很久,家父已多次来信催促我等归家,我们三人也已到了成婚的年龄,所以此次回去,就当收敛心思,娶妻成家了。倒时如若王子不嫌弃,去我家做客,我们必定盛情款待。”浅蓝一席话说的几人心里是千般滋味,清风明月心里闷笑,还娶妻,亏她说得出,姑娘家家的什么也敢说,而哲也心里却是酸涩极了,听闻浅蓝娶妻的话,心里不知怎么的就像哽住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又像是撒了碗醋和酒,酸涩难忍,可是哲也当时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如若当时知晓,那会是完全不一样的结果,以至于多年后,哲也每每想起当时就这么放了浅蓝,还悔的牙痒痒。
哲也心中虽是不舒服,可是想着也没什么理由挽留浅蓝几人,只好让属下备好各种赏赐,又备好几匹好马,送与几人,浅蓝也不推脱,因为她心里明白,要是不接受赏赐,怕是会激起哲也别的心思,那还不如顺水推舟呢,况且拿这笔钱财换些药草来救治病患,也是一举两得的,何乐而不为呢,当下叩谢哲也,并辞了行。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天还没亮,几人就收拾妥当,驾马离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后面有什么东西追着他们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