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相处,浅蓝与阿七两人越发投缘,浅蓝无论想什么,或是做什么,都与阿七心有灵犀,浅蓝越来越与阿七亲厚起来,反正也不急着赶路,索性痛快的玩上些时日,几人每天不是游山玩水,就是与迎宾楼的四位绝色女子腻在一起,倒也惬意。还真是应了那句:“醉死温柔乡,不枉活一场啊!”
这日浅蓝和阿七,清风明月几人又痛饮了一场,各自都以醉意朦胧,浅蓝嚷嚷着不胜酒力便起身回房了,阿七起身要送她,无奈清风明月二人紧紧地拽住他,非要不醉不归,浅蓝不想扫了他们的兴致,抬手示意阿七不必理会自己,反正楼上就是房间,这点酒还不至于放倒自己,阿七无奈,看着拽着自己衣袖的清风明月,头一阵一阵的疼,这两人,真是被浅蓝带坏了。
浅蓝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深一脚浅一脚的朝房间走去,身子轻飘飘的,感觉还不是一般的好,浅蓝心里暗叹,酒可真是个好东西啊!要是以后能够每天都喝上那么一两口,那给个神仙咱也不会换的!
歪歪斜斜的走到了房门前,浅蓝一个没站住,扑到了门上,门被撞开,浅蓝扑在了地上,“哈哈哈,还真是醉了呢”,浅蓝大笑着爬了起来,又关上了房门,才摇晃着朝床走去,表走边咕哝着“咦,我走时好像没拽下床帘啊?怪了,难道它自己会动不成?”浅蓝一面碎碎念,一面将床帘掀起,嘶的吸了口气,这是什么?我的床上什么时候爬进来一个人,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啊?而这人此时正迷茫的看着自己,眼睛明显的没有焦距,呼吸微弱,身上血迹斑斑,似乎受了很重的伤,浅蓝身为医者,看见有人受伤第一反应自是救治,所以也没多想,又加上现在已经深有醉意,所以撤下了防备,撕扯着拿出衣服里层随身带的布包,从里面拿出银针就往那人身上刺去,替那人止血,嘴里还嘟哝着,“你这人也真是奇怪,你也不认识我,为什么摸进我的房间,偷摸进来也就算了,还爬上我的床,爬上我的床也就罢了,还弄得自己一身的伤,累得我要为你医治,你可知道,我现在困得很,非常的想睡觉,等我替你止住血,你就自行离开吧,”说到这里还打个酒嗝,又接着说道:“你也不用谢我,救人乃是我的本分,你也不必太过在意。”浅蓝嘴里说着,可是手却一点也不含糊,银针刺向那人身体的穴道,虽然有几根银针已是歪歪斜斜,可依旧替他止住了血,随即又拿出一颗疗伤药丸塞到那人嘴里,在拿起线具替那人将身上较深的伤口缝制住,轻微的伤口撒上有愈合功效的药粉,然后也不管那人现在是否需要休息,就一脚将那人踹下床,然后自己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而此时被踹下床的那人,也只有呲牙咧嘴的躺在地上,狠狠的瞪了一眼床上早已经睡得人事不知的浅蓝,随后竟也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