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粉丝不是帮自己偶像包地铁打广告，就是在时代广场霸屏庆生日，咋到你这就成跳楼和跳河了。”
这么离奇的事情，让吴赫怎么忍得住不吐槽一番。
“不过都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事情....”
吴赫这句话倒是让李明很赞同，他应声道：“现在粉丝本质有点变形了，明星效应导致粉丝成了来钱最快的渠道，甚至有娱乐公司给这种事情下了定义，叫什么粉丝经济。”
李明有些愤慨：“完全就是冲着赚粉丝钱去的，疯狂压榨明星和粉丝的价值。对于那些制作方和出品方来说，人气偶像不需要演技和实力，拍电影的剧本不需要多精良，唱片不需要多用心，后期制作也不需要门槛，只要有粉丝买账就行。”
“为了这种买账的粉丝，炒作、洗脑、运营.....都是他们要做的。这种大环境之下，出现疯狂的粉丝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李明说完，有些惆怅，他自己也是这其中一员，根本没资格说这些话。
吴赫也是这经济体下的一员，看着李明在那愤慨，他心里也思绪连篇，最后却只能化作一声叹气。
顿时也失去了聊下去的欲望，在手中掐起了复杂的法决，接着便在李明目瞪口呆之下，让他亲眼见识了两只灵体和弥漫在办公室的大量阴气，然后一挥手之下，当着李明的面儿，将两只灵体打散超度了。
办公室那弥漫的阴气也随之消散而去....
做完一系列动作之后，吴赫拍了拍手，喘着粗气，脸上那虚脱后的惨白不是盖的。
但是刚才那点无奈，也被发泄了出去，忍不住向着李明炫耀道：
“这一手怎么样？”
“你....驱鬼这么简单吗？”
李明咽了咽口水。
吴赫眉毛一挑：“......”
简单个鬼啊，你眼瞎看不到我脸发白，身子发虚吗？
吴赫顿时懒得多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端着那杯咖啡气呼呼地喝了一口。
刚喝一口，顿时又瞪大眼睛，直接喷了出去。
“擦”
被喝过的......
吴赫扯了扯嘴，看着李明还在那发呆，顿时讪讪地把被子放了下去。一间大公司，在办公室竟然只有一杯咖啡，也是够狗的了。
过了一会儿，李明开了口，看那表情，确实和吴赫想象的有些不太一样。
“赫啊，你是挺有实力的一个小年轻，能文能武的，又能写歌又能捉鬼，前途一片大好啊。”
“以后不如跟着我混吧，保管你飞黄腾达啊~”
......
“？？？”
他费尽精力搞这么一出戏，难道就是为了这番话吗？
早知道就简单操作捉鬼就好…
眼看李明是越说越远，从个人发展扯到了人生大事，又从人生大事扯到了前途无限.....
吴赫终究是败下阵来，是他的错，不该发神经的。
是在下输了，咱跳过这章。
为了方便百士制作专辑，吴赫把早就准备好的编曲发给了leo，这就是互联网时代的方便了，连U盘都不需要，直接云分享就行。
而且编曲也都是电子程序做好了的，后续录制专业唱片，再按照吴赫准备好的曲去录制各大乐器的音轨就行。
所以吴赫并不需要一直留在百士，这也方便了他的香江拍摄之旅。
百士的事情已经处理完，相信以后的李明也不会再遇到这种倒霉事了，所以从百士离开的时候，吴赫一身轻松。
和司机小吴离开的路上，吴赫接到了胡菲的电话。
吴赫顿时就把因为李明产生的无语情绪抛之脑后，满怀欣喜得接了电话。
“喂，小菲菲吖，这么晚还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想我了？”
“.....”
嘟.....嘟.....嘟.....
“？？？”
竟然被挂了电话，吴赫翻了个白眼，老老实实地重播了回去，并且刻意用了一个低沉、带有男性魅力的嗓音。
“这么晚了，有事吗？”
胡菲语重心长的声音传了过来：“早正常说话不就好了.....我和几个音乐平台的合作已经谈好了，明早八点全网联合首发。”
“辛苦了，菲菲。是哪几个平台啊？”
“企鹅音乐、天天音乐、还有酷狗云音乐，全国最大的三家。”
“他们答应了什么资源？”
“首页会有banner推送，后续看数据反馈，再分配资源。我争取到的只有这些....不好意思，吴赫....”
吴赫听到话筒里传来的带着歉意和困意的生意，连忙打断道：“菲菲真棒，要不是你，连banner都不会有吧，我可是新人。”
“听你的声音，今天是不是忙坏了？”
远在魔都的胡菲心里升起一股暖意：“还好。”
“早点休息吧，不早了。”
“好的，你也是.....”
胡菲呢喃了一声，突然又反应过来：“还有件事，差点忘了。”
......
“电视节目？”
（求开云(中国)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