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万字| 连载| 2025-12-08 19:52 更新
前世,她白瘦幼手无缚鸡之力,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被全家欺压吸血;
重生后,发现自己技能面板拉满了:
【空间囤货】【隔空取物】【遁影藏形】【金刚霸体】【无限妆效】…………
而提升方法,竟是胖揍、海扁、狠削仇人
踹仇人下粪坑,空间积分上升,
送仇人坐大牢,技能数值猛涨,
拆散糊涂生母和恶棍继父,神力暴涨破上限!!!
好啊!妙啊!
她主动出击,挑衅全村……
今天用隔空取物让村长小金库曝光,明天扮艳鬼让人吓成太监。
仇人排队进监狱,她忙着囤货赚钱,把妹妹从惨死炮灰培养成科研大佬。
当地首富只是起点,嫁的丈夫还是人间绝色。
面对跪地求饶的仇人,她轻笑:“别急,你们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啊…啊啊…我不签!
不签…畜生!
你们…下地狱……”
她拼命挣扎,像离水的鱼,身体痛得要裂开……
却被更粗暴地按住。
啊!!……!
“我要杀了你们!”
刻骨的仇恨与不甘,化作意识湮灭前最后的烙印,
珍啊,我来找你了。
……
……
好沉重的噩梦……
白丽雅猛然弹坐起来,大口喘着气,
脸上湿漉漉一片,分不清是冷汗还是泪痕,
胸口起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躁动,难以平息劫后余生的惊悸。
她惊诧地打量着周围,
发现自己在老房子的土炕上。
缺角的炕席,黄泥火盆、针线笸箩,
这,就是老家啊……
再摸了摸身上,
没有皮开肉绽的剧痛和狰狞的伤口,触手温热,是细腻柔软的少女肌肤。
墙上有一面碗口大小的镜子,她探身去照,
水银花了,照得并不清晰,却分明是个年轻而白皙的美少女……
镜中那双明亮的眼眸,盛满了震惊、惶惑。
……
……
咣咣咣!……嘭嚓!
……咚咚咚!……嘭嚓!
外面一片喧嚣。
锣鼓声震耳欲聋。
白丽雅稳定心神,强压心中翻涌的情绪,向窗外望去,
院子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一场婚礼即将举行。
太不可思议了!
她,
居然穿越了!
白丽雅回到了1976年3月28日。
按照黄历,这一天适宜嫁娶、出行、入殓,
是母亲赵树芬和继父苟三利结婚的日子。
这一年,白丽雅16岁,妹妹白丽珍12岁。
跟继父一起进入白家的,
还有23岁的继兄苟德东和20岁的继姐苟德凤。
从此,她和妹妹2对4,后来是她1对4,忍受无尽的折磨……
白丽雅偏身向东屋望去,
生母赵树芬身穿一套崭新的绿军装,正美滋滋地往头上簪红花。
我既然回来了,这场婚礼,就别想顺当办成!
趁着东屋没人,白丽雅闪身进去,
摸着旧报纸,在墙上按了按,弹开一个书本大小的暗门,
把里面的东西迅速藏在怀里,飞身往屋外走。
正好姥姥进门,提着一个柳条编的土篮子,
盖着一块褪色的劳动布。
……
继姐苟德凤端着盘子迎过来。
“滚开!
好狗不挡道!”
苟德凤翻着白眼骂道。
白丽雅眼神一厉,非但没让,反而挺直了脊梁,声音清晰地传遍半个院子:
“该滚的是你们!这是我爹白志坚盖的房子!
你们这群姓苟的,凭什么登堂入室,
还想霸占我爸爸拿命换来的钱!”
这一嗓子,像按下了暂停键,锣鼓声都滞了一瞬。
所有目光齐刷刷射来。
赵树芬脸色骤变,压低声音呵斥:
“死丫头,胡吣什么!赶紧回屋去!”
“妈!”
白丽雅不退反进,指着满脸得意的苟三利,
“你看清楚!他们是冲着爹的抚恤金,冲着这房子来的!
你今天让他们进门,就是把我们姐妹往火坑里推!”
“反了你了!”
赵树芬扬起巴掌。
“你打!”
白丽雅迎上去,目光灼灼,
“当着全村叔伯婶娘的面,你打死我!
让大家都看看,我烈士爹尸骨未寒,他媳妇就要带着外人,逼死他的亲闺女!”
这话太重,赵树芬的手被定格一样,僵在半空。
苟三利见状,皮笑肉不笑地上前:
“大丫头,这话说的,以后我就是你爸……”
“呸!”
白丽雅一口啐在他面前,
“我爹白志坚是为人民群众牺牲的烈士!你是个什么东西?!
偷奸耍滑,好吃懒做的二流子!
也配当我爸?
做梦!”
“哗……!”人群彻底炸了。
“这丫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她说得在理啊,狗三儿啥德行谁不知道?”
“志坚才走半年,这婚结得是太急了点……”
苟三利脸上挂不住,眼里酝酿着风暴。
赵树芬又气又臊,伸手要来揪白丽雅。
就在这时,院门口一阵骚动。
村长苟长富点头哈腰,满脸堆着笑,领进两个人来。
前面那位,穿一身旧军装,身姿挺拔如松,眉眼间带着军人的凛然正气。
正是县里武装部部长兼民兵团团长郝建国!
他后面跟着的,是公社武装部的部长齐仁品。
“嚯!郝团长来了!”
“艾玛,县里的大领导都惊动了?!”
满院子的人“呼啦”一下全都站了起来,目光敬畏地追随着这两位贵客。
赵树芬和苟三利连跑带颠地迎上去。
苟三利激动得满脸的褶子都笑开了花。
心里噼里啪啦打着算盘:
露脸了!
这回可真是露了大脸了!
我苟三利的婚礼,连郝团长都来捧场!
他伸出双手递到郝建国面前,想跟大领导握手;
可郝建国径直越过他,走到了赵树芬面前。
拿出一瓶大曲酒,递给赵树芬。
“嫂子,这酒我存了好几年了。
本来想等志坚调回地方,我们哥俩不醉不归……现在……”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后面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郝建国是和爸爸一个战壕成长起来的好友,现在已经是团长了。
爸爸牺牲,他扑在棺材上哭得劝都劝不住。
“这瓶酒……今天,就当是贺礼了。”
体内装着40+的灵魂,白丽雅听得心头一酸。
郝叔叔这话说得颇为艰难。
他哪里是贺喜,分明是在祭奠他死去的兄弟!
郝建国的目光,扫过院子里喧闹的人群,
“两个丫头呢?让我看看孩子!”
时机到啦!
白丽雅猛地从人群后面冲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噗通”一声跪下,扯开嗓子,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哇啊……!郝叔叔,你可来了。
老天爷爷老天奶奶!开开眼吧!”
虚浮的喜气,被这哭嚎惊得烟消云散,
满院宾客吓得面面相觑,自动闪出一条路。
只见白丽雅泪如雨下,用膝盖着地,“噔噔噔”几步跪爬到郝建国脚边,
一把抱住他的腿,仰起那张被泪水浸湿的小脸:。
“郝叔叔啊,我可见着你了!
大爷大娘叔叔婶子们啊,我妹妹她……”
白丽雅的眼泪珠子劈里啪啦往下掉,
给大家急得,
“你妹妹咋啦,快说呀!”
“丽珍人呢?”
“这大喜的日子,孩子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