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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盗墓人
鹤引立
灵异连载中6.4万
我叫徐闻。 在我成为盗墓贼之前,我人生的最高成就,是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在超市把临期罐头卖给对价格锱铢必较的大妈。 我祖父是最后一位摸金校尉,他留给我一个烂摊子和一句遗言:“别碰地下的东西。” 我谨记教诲,并在二十一世纪初,成功将自己打造成一个合格的都市废物。 直到我被绑进塔克拉玛干沙漠,枪口指着我的后脑勺。 绑匪说,我祖父欠的债,该由孙辈来还。 现在,我站在这座吃人的西域古墓前。 队友们在讨论风水星象,而我,正在思考如何用通下水道的物理知识撬开这扇石门。 我的盗墓生涯,始于一场绑架。 我的第一件摸金神器,是裤兜里那半瓶超市顺来的润滑剂。 ——我只是个想活下去的普通人,但命运,好像非要我活成一个传奇。 一个很怂,很穷,但话很多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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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河第七渡
楠枫剑客
灵异连载中1.59万
老码头的锈铁栏杆上,总沾着洗不掉的海水腥气。 失业又遇房租暴涨的汽修工唐伟杰,在排水沟里捡到一枚缠藤花纹的金属盒,里面装着张去往“冥河号”的船票——那是艘沉没了三十年的幽灵船,传说要凑够三百个带疤的魂魄,才能驶回阳间。 穿藏青色风衣的陈赫海总在暗处窥伺,他左眉骨的疤痕下藏着轮回的秘密;穿白裙的无头女人在镜中徘徊,哼唱着勾魂的《送魂谣》;银行账户里凭空多出的十万块,像钓饵般悬在唐伟杰鼻尖,而他左手腕的月牙疤,早已被烙上“第七个轮回者”的印记。 登上冥河号的夜晚,唐伟杰才发现,甲板上每个带疤的乘客,都是某段被诅咒记忆的载体。有人偷藏着哥哥的死亡真相,有人被自己失手杀死的老板魂魄纠缠,而他口袋里的黄铜镜,映出的从来不是当下——是1993年船长被推下海的瞬间,是1923年忘川渡沉没前的哀嚎,是无数个“自己”在同一条船上,重复着“上船-死亡-轮回”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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