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兢衍停下来的时候,方轻帘刚好喝到第四杯,他亲得有些意犹未尽,往日的干劲利落都被今晚情迷意乱掩盖得严严实实。
这般如饥似渴,原来不是不近女色,只是没遇到,还真被这小子给装到了。
方轻帘瞥眼手表,零点三十分。
话说,到底是哪家的姑娘让他万年铁树开了花,倒是想认识认识。
方轻帘品了口手里的酒,刚好与女人缠绵不舍得分开的白兢衍对上眼,方轻帘像盯着猎物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他。
白兢衍跟没事一样,朝他过来,在对面坐下,也不关心他什么时候到,坐着看了多长时间。
只是简单地扫了眼桌面,拿起本该在吧台的那杯酒。
方轻帘静静地看着他喝完,往他杯里加了几块冰块,倒上半杯知更鸟,“没知觉了吧!来点冰。”
白兢衍舔了舔唇,端起酒杯,确实麻木到快没知觉,冰凉的酒水含在嘴里,他很享受软绵绵中带着甜味的幸福感。
把酒咽下去,又喂了一口。
“哪位姑娘这么大魅力!”
“确认关系没?”
“不介绍认识一下?”
白兢衍手握冰镇的酒杯。
方轻帘连问的三句话就像刚刚喝进肚子的酒,从头冰到脚,带来一阵清醒后慢慢回温,变得火热。
她确实有着很大的魅力,她的性格她的声音她的漂亮她的才华她的吻,他都为之着迷。
她的一切,他都想进一步探索。
可是他们什么关系,相互吸引想接吻?
白兢衍不敢直面方轻帘的问题,将手里的酒喝完,“这么上头,是谁说把酒戒了来的?”
白兢衍又给自己续上了半杯,继续戳方轻帘的痛处,主打一个谁也别想放过谁,“许希悦又怎么你了,这酒有许希悦在就戒不了了对吧?”
白兢衍不喜,将酒一口喝完,又继续,“方楚栗要是知道你小子动不动就为许希悦买醉,肯定会后悔地从ICU爬出来,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一个废物继承人。”
不过,方轻帘今晚似乎不接茬,无论怎么说也没很大的反应,只是一味地喝着手中的酒。
许久,他才从沉静中氛围中吱声,“今天他宝贝儿子生日!”
“我给他们一家三口送了一份大礼。”
“他们一定会很喜欢吧。”
白兢衍皱眉,脸上写满了担忧。
一向有分寸的他,只要摊上许希悦什么疯狂的事都做得出来。
“放心吧,她要是不幸福,我活得也没意思。”
她说过,他可以得到她的人,但是永远得不到她的心。
她说过,她永远不会喜欢他,希望他能兑现承诺,三年后放她自由。
强制爱三年期满时,他信守承诺放了她。
而这些年,他都会飞去国外看她,她一天过得比一天开心快乐,他也逐渐释怀,把她放养在外也是爱她的一种方式。
可是,她在他当特种兵的这段时间,在国外和别的男人结婚了,还和对方生了个孩子。
方轻帘很难释怀。
一直耿耿于怀…
她凭什么跟别的男人生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