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回去睡了”
白兢衍将仅剩的半杯知更鸟倒了喝完,伸懒腰舒展了一下筋骨,舒服的很。
“你就留这慢慢想别人的老婆吧!”
白兢衍起身,往吧台边抬眸,修长的身体带着一丝慵懒,不张扬也不低调。
吧台,只有肖肖一人在擦拭杯具,又将整个敞亮的酒吧扫视了一遍,都没有看到施棘的半点影子。
指不定这个时候又在哪里偷懒。
白兢衍走到吧台,要了根烟,点燃。
肖肖看出了他的心思,擦拭着手里的酒杯不急不慢对他说:“阿棘下班了。”
白兢衍假装不在意,吐了口烟,“她钱还得怎么样了?”
“这个月刚好可以兑完。”
白兢衍又抽了口烟,轻吐烟气,“给她发过工钱?”
“她没要。”
“她以后喝酒,都走我私人帐。”
“知道了,白少。”
白兢衍轻轻弹灭手中的烟,被弹掉的那抹灰恰好落进烟灰缸,扔掉烟头回去。
白兢衍经过旁边,观看许久的方轻帘也起身,用手搭过白兢衍的肩膀,调侃他,“有人找不到自己老婆咯!”
方轻帘今晚跟着白兢衍一块回后院,一路上,两人默契的都没有做声,各怀心事。
车停在后院门口,方轻帘率先打开车门,从车里出来。
白兢衍从另一边出来,关上车门,抬头看向满是星空的夜晚,群星闪烁又遥不可及...
“别看了!它帮不了你。”
方轻帘撇下白兢衍一人扬长而去。
准备换鞋的时候,方轻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哥哥,有带那个大哥哥回来吗?”
方轻帘被突然冒出来的方轻予吓得一哆嗦,鞋子还没脱开,脚却崴到了,“大哥哥没有,夜观天象哥哥就有一位。”
方轻予脸上闪过失落,不过她,依旧好奇地把头探出去,“谁呀?”
什么夜观天象哥哥,也没看到。
方轻予只看见白兢衍双手插兜地回来,她像平常一样叫了声,“兢衍哥哥。”
然后把头伸回去,给还在脱袜子的方轻帘抛了一个不开心的眼神。
方轻帘用很小地声音跟她对口型说:“兢衍哥哥谈女朋友啦!”
方轻予不可置信地瞥了眼从门口进来的白兢衍,等他换鞋走远后,逮着方轻帘悄悄地问:“她是谁呀,你见过了吗,她温柔漂亮不?”
“还挺漂亮的,头发长长的。”
“我也想见。”
“你让兢衍哥哥带你。”
“兢衍哥哥没跟我说。”
“哥哥,你如意算盘都打到我脸上了,你个骗子。”
方轻帘见计谋不能得逞,便故意加大音量,足够让客厅里面的白兢衍听到,“多少点了,也学大人熬夜,方轻予还不快去睡觉。”
当即,方轻予想把他干掉的心都有了,恨不得当场就跟他拳脚相见,就算打不过也没关系,至少气出了,来日再去跟爷爷他们告上一状,非收拾他不可。
“方丫头,睡觉。”
白兢衍压迫的声音意料之中地从客厅里传来。
方轻帘还故意地摸她的头,挑衅她,“我的好妹妹,睡觉去吧。”
方轻予气得咬牙切齿,碍于白兢衍军令如山的威严,她声音乖巧,“知道了,兢衍哥哥。”
话刚说完,方轻予转头就紧握拳头,不甘示弱地朝方轻帘比了比,然后才乖乖地上楼睡觉。
白兢衍和方轻帘在客厅开了把顺风游戏。
结束后,他们也上楼洗洗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