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热了又热。
足足等了一个钟,西爵的小公子陆君年才推开那扇大门散漫不羁地走进来,他身上一股女人的骚味。
“施总,不好意思,那女人实在是太能折腾,让人下不来床,好不容易把她弄睡过去,抽身下来。”
陆君年头发凌乱,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脖子上还留着新鲜的草莓印。
陆君年拉开那张与施继程正对面的椅子,很张扬地坐下去,“大家怎么都不动快?”
Sala老总施继程亲自为陆君年盛了一碗热汤,摇动旋转桌盘转到他面前。
“知道陆小爷日理万机,这不饭菜热了三遍,就等陆小爷来吃第一口。”
陆君年看着一桌子的饭菜,“折腾这么久,还真的饿了。”
陆君年端起碗:“好汤。”
陆君年:“得抓紧时间吃完回去看看那女人醒没。”
“不差这一时半会。”
施继程抓起筷子,夹了一块肉给身边的夫人。
大家这才开始动筷。
陆君年:“也对,要是刚打枪又睡了过去,那可太扫兴了。”
陆君年:“施总年轻时没少玩吧?”
施继程神情自若:“我就没陆小爷这么有福气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Sala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也显而易见。
白兢衍如坐针毡,借着出去抽烟的由头,走出了包厢。
走廊,有几个黑衣人出没。
能出现在这栋楼的非富即贵,带保镖出行那更不言而喻。
白兢衍到洗手间解完手,站在厕所旁,点了根烟。
倏地一声,一个身影从旁边一闪而过,她跑的很快。
白兢衍抬眸,不对,那个背影有点眼熟…
思考半秒,确定刚才跑过去的女人就是施棘,她怎么会出现在这?
白兢衍掐灭烟头,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丝毫没留意身后,拐弯处还有一群跟着赛跑的黑衣保镖。
施棘跑进楼道,上了四楼,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她身手敏捷,这种事不像第一次干。
白兢衍推开房门,忐忑不安地走进去。
客厅里的摆放很整齐很有设计感,里面的大床一尘不染。
只不过,地毯上多了她刚脱下的外衣。
浴室,花洒的流水声十分刺耳。
白兢衍靠近浴室时,每走的一步都如履薄冰。
他手握住门把手,准备开门。
不料,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两对惊恐的眼眸对上眼。
施棘裹着浴袍,长发湿而凌乱,她慌张的神色闪过一丝意外,意外又转间变为惊喜。
她出乎意料地圈住他的脖子,往他唇里蹭,一心只想把他扑倒。
白兢衍强行将她扯开,拽着她往浴室里面走,直到在里面没发现任何男人的痕迹才松开她的手出来。
走廊外,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白兢衍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她就像饿了几天的小猫如饥似渴地扑过来。
甜蜜中带着霸道,一种说不上来刺激。
施棘一边吻着他,一边把他往床边带。
白兢衍被她迷人的唇瓣勾得魂不守舍,扑地一下,鬼使神差地跟她一块倒到那张一尘不染的软绵绵的大床。
两唇交错间,她不安分的双手在脱他的外套,然后一颗颗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她炽热地双手抚摸他结实的肌肉,似乎还不满足,又朝他下半身进攻,解开裤子的皮带,松开他的西裤。
白兢衍不理解她现在的行为,不过她既愿意,他也乐意奉陪。
此时,三个保镖飞快地跑进来,好巧不巧刚好撞见这如火如荼的一幕。
他们慌忙地低下头,快速轻声地往后退,走的时候还顺带帮忙把门给带上。
时刻注意门外动静的施棘见安全后,她松了口气,紧抱着他背的那双手的力气也变小。
“只是利用我?”
被撩拨的白兢衍脸色一黑,他现在的欲望达到了巅峰。
他满腔怒火地堵住她嘴,粗鲁地扯掉她身上的衣物。
但是,却迟迟没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