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白兢衍从蒂都三楼抱了一个用被子裹着的赤|裸女人回来。
蒂都三楼什么地方,人所共知,毋庸赘述。
方轻帘连夜从方家老宅赶来,就是为了一睹芳容,毕竟昨夜在Mask Bar,他没见到那女人的脸。
方轻帘的车从别墅区飞驰而过。
突然来了个急刹。
往后倒,摇下车窗,七八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在爬墙,爬白兢衍家的墙。
“咻~”
方轻帘朝他们吹口哨。
他们爬得入迷,只有放风的男人警惕地抄起了家伙,充满敌意地看向他。
方轻帘,看着那刚摸到墙头的三人,连带下面搀扶着的四人在意料之中地触电倒地,笑了。
摇上车窗,踩油门,扬长而去。
方轻帘从面具party大门进来,把车停在前院。
大步流星地跨上阶梯,走进大堂,前一脚刚碰到第一阶楼梯,后一脚又退了下来。
五个黑色衣服男人鬼鬼祟祟地从后门进来,他们看到方轻帘先是吓得一愣,然后拿起手中的家伙一鼓作气往前冲。
方轻帘就静静地看着他们过来。
仅两秒,方轻帘毫不费功夫地将他们打趴在地面哇哇叫。
四个保安从大门跑进来,看了眼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五人,领头的毕恭毕敬道:“方少。”
“白兢衍这是触了谁家的逆鳞,给我带过来,我好好问。”
方轻帘转身朝一楼最近的客厅昂首阔步,他坐在偌大的真皮沙发的中间位置,背后是很宽敞的落地窗,白色纱窗帘随风缓缓飘开,刚好可以看到后院别墅的大门。
五人鼻肿眼青的低头跪在地板上,四个安保笔直地站在他们身后一米处。
方轻帘煮的水开了,烟雾腾腾而上。
从温杯到分茶,六步骤,一丝不苟。
一直在等他们主动开口,但迟迟不见有声音出来。
“你们倒是第一批到我这当这么久哑巴的。”
要是在平时,地上的人只会跪着叫他爷爷。
方轻帘品了口茶,然后端着一盘醒好的茶杯慢慢地走向他们。
“应该不是M市的吧。”
“正好,玩玩。”
朝眼前的人来了一脚,“跪直了!”
两个安保过来把他掰直。有两个人当即跟着直了腰,另外两个充耳不闻,安保过去给他们强行掰得直直的。
方轻帘把茶杯放到他们肩膀,左右肩膀一人各一个,“谁要摔碎一个,给我脱光绑到院子里挂三天三夜!”
有个人哆嗦了一下,茶杯倒了,他慌忙地爬去捡起来重新在肩膀上放好,一动都不敢动。
“你是M市的?”
“哪家的?”
方轻帘见他的嘴巴这般严丝合缝,也不跟他客气直接步入主题,将“茶海”端到过来,从他头上往他左肩膀的杯子里倒茶。
滚烫的水流声十分动听悦耳。
方轻帘技术很好,一滴不撒地把茶水控制的刚刚好满杯。
到第二杯的时候,方轻帘对他右肩膀就没那么友好了,水流声很急,杯子里的茶溢满,滚烫的茶水从他肩膀随着衣服的纹路向身体四处流。
他脸色狰狞,身体颤抖。
紧接着,方轻帘又向旁边的伙计们表演他那精湛的技术。
到最后一个时,方轻帘发现他额头直冒冷汗,汗珠顺着脖子往下滴,胸前的衣服湿答答的,后背也湿了一大块。
方轻帘朝他举头,水滴答滴答地朝他杯子里流,溅起的水花落到他脖子,脸和手上,他烫得跳了起来,杯子哐当地掉地板,“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太子爷,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他被安保死死地按压在地。
“噢,原来知道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