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扒光!”
安保迅速将他扒得只剩裤衩了,见方轻帘不动声色,不顾保镖的反抗又继续扒。
“绑起来,挂外面。”
两个安保拖着男人往外走。
还是没有人说话。
方轻帘失去了闲情逸致,换了壶新烧开的水,朝一开始就哆嗦的那个保镖靠近,热腾腾的茶壶从他心惊肉跳的脸提到他头顶,壶口对准他右边肩膀的茶杯。
方轻帘手轻轻一摆,热流缓缓地从瓶口流向茶杯,浓稠香醇的茶色伴随着透明色慢慢褪去,烟水顺着杯壁蔓延到衣服。
他身体写尽了滚烫,但他似乎依旧有着惊人的韧性。
方轻帘低头,看着眼前爆满青筋的脸,将壶口调转方向,对准了他背后的脖子。
保镖烫得在地上翻滚,不停地喊着他大名。
知道他方轻帘的人,嘴还那么严丝合缝,罪加一等!
方轻帘摆了摆手。
他被安保扒光拖了出去。
剩下的三人瑟瑟发抖,杯子一连三地从肩膀上摔落,他们不停地捡回来放好。
方轻帘见他们求生欲极强的模样,气反倒消了不少,决定先放过他们,拿着手里的水壶重新冲泡了一壶茶,正慢慢品儿。
这时,六位安保从外面进来,站在前四位安保的位置。
时迎紧跟着走了进来,他镇定自若地找了个位置坐下,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反倒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新泡的那壶普洱,茶香四溢,时迎向方轻帘讨了杯茶水。
时迎:“问出来点什么没?”
方轻帘:“嘴硬得很!”
话落,时迎将手里的茶杯飞了出去,茶杯从前面保镖的脖子划过,替换了后面保镖左肩膀上的茶杯。
“啪啦~”茶杯被撞飞的摔碎声很清脆。
两位保镖不寒而栗。
“一分钟,把你们最后的遗言说出来。”
这会,后面那个保镖才战战兢兢地说:“两位爷,大人有大量,绕了我们吧!我们也是见钱眼开,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两位爷绕了我们吧,要是知道里面住着两位爷,给我们一百个胆也不敢踏进这个院子半步。”
前面保镖摸了摸脖子的血,当即就瘫软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爷,饶了我们贱命啊!我们跟前面那两位兄弟不熟,不认识,是他们俩带我们仨进来的,要是知道会把小命丢在这里,我们就算有一百个胆也不敢接这单啊。”
另一个也跟着求饶,“饶命啊饶命啊!是那个男人找到我们,给了我们30万,让我们把那位叫施棘的姑娘带出去,事成之后再给我们60万,我们真的不知道会惊扰了两位爷。”
方轻帘重新给时迎拿了新茶杯,满上。
时迎端起来喝,“还有30秒。”
“说这么多,没一句想听的。”
后面保镖跪地求饶:“爷爷们饶命啊,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啊!收了钱就跟着来了!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前面保镖:“院子外!院子外面还有他们四五辆车的人,我偷听到他们说他们是从蒂都那边跟过来的,他们在外面候了很长时间,后面接了一通电话,才从开始爬墙进来。”
后面保镖:“对对对!”
另一个保镖也跟着:“对对对!”
一分钟已到,时迎只觉得聒噪,摆了摆手。
安保将他们压了出去。
客厅清静了不少。
方轻帘悠然自得地又重泡了一壶新茶,给自己倒上一杯,端起来细品。
“那姑娘什么来头?”
能让白兢衍从蒂都三楼大张旗鼓地带出来,还把名声堵了出去。
“神秘得很。”
对方什么身份,对家什么来头现在都一无所知。
时迎拿过茶壶,往面前的茶杯倒了一杯,放好茶壶,端起来浅尝了一口,感受其中的醇香。
方轻帘将手里的茶喝完,“也是,能让白兢衍抱着互啃,从蒂都三楼抱出来的女人,可不能简单!”
“长得如何?”
时迎思考片刻,“长得…活泼?”
方轻帘:“活泼?”
方轻帘不相信白兢衍只好活泼这一口,“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