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他的一生就结束了吗?
无神论者说,人死如灯灭。人死了,他的意识和肉体便消亡,也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自然他的人生就结束了。
可是为什么还有借尸还魂,孤魂野鬼这些说法呢?
那只过是人们以前封建迷信编撰的传奇故事而已,人们所说的见鬼只不过是迷信而已。
可是世界那么大,人那么多,又有谁能担保谁没有见过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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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源此时正坐在天桥上,守着他的一亩三分地摆着他的生意摊。
来往的人瞅瞅他的招牌又瞅瞅他的人,然后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路过。这么年轻阳光的小伙子干什么不好,怎么干起了这等骗人的勾当。
生意清冷,林清源百无聊赖只能刷起手机。
“打他啊。你这笨AD,你倒是走位A他啊!”
“靠!”林清源愤怒地将手机扔在小桌板上,骂骂咧咧:”玩个锤子ADC啊,连走A都不会,玩个毛。”
小桌板被阴影覆盖,林清源回身一瞧,却是同行正眯着眼看他。
“有事?”
“能再玩一把不?”同行指了指他的手机:“我挺喜欢看人玩游戏的。”
林清源摆摆手,不耐烦地道:“不玩了,都是些坑货棒槌。你要是喜欢玩游戏,自己去买个手机噻。”
同行摇摇头,“我不用手机。”
真是个怪人,这年头谁还没个手机?
正在他这么想的时候,一个美女做到了小桌板前,脸色有些慌张,眼睛总是不停地观察四周。“你能不能帮我算算?”
生意上门,林清源立刻严肃端庄起来,加上对方又是个美女,所以比平日更加认真。俗话说,认真的男人才最帅嘛。
美女正要开口,林清源却打断了她,“美女,如今可是信息科技时代,你真相信我能算命?”
???
美女一听这话,顿时心头打鼓,这类人不是都该说“本人算命已久,从未失算”这类的话吗?怎么一上来就问她是不是真相信他能算命?
“或许我只是求个心安。”美女有些无奈。看来她真的不是很相信面前这个人能算命。
林清源回头,同行仍然像个电线杆子一样杵在那,“喂,你不守你的摊?”
同行仍然笑眯眯,仿佛他的眼睛永远没有睁开过,而嘴角永远是向上的,“向你学习,我看看你是怎么算的。”
林清源不理他,自己可不是江湖骗子,既然自己敢在这摆摊算命,拿自己肯定是本事给人卜算的。
然后林清源就盯着美女的脸看了将近五分钟。
看得美女实在受不了要起身离开,心道果然是一个骗子,自己也真是服了自己,能坐在这让他看五分钟。
林清源一把抓住她的手,“美女,不要着急,我刚才认真看了你的面相。并无轻薄之意,既然已经花了五分钟,何不再多坐几分钟听听我看到的呢?”
美女挣脱他的手,想了想的确是这个道理便又坐了下来。
“你最近财运极佳得了不少钱财,”林清源此言一出,美女的身子一哆嗦,看来果然如此。
“我观察你姻缘宫,发现有不少桃花,按理说你最近有不少追求者。”
说到这里,美女已经是十分激动一把握住林清源的手,“你说的都对,你能不能帮帮我?”
花容失色,美女的眼睛里写满了恐惧,财运,桃花运,这随便一个落在普通人身上,恐怕都能开心的笑死,然而这美女的脸上却满是害怕。
林清源轻轻拍拍她的手,“但我观你印堂,生机流失,黑气繁盛,这是命不久矣的征兆。”
“求求你救救我,我愿意把我的钱都给你。”美女的眼泪都出来了,她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大把钱,一股脑的塞到林清源手中。
顿时天桥上的小摊小贩们都往这里瞧了。
林清源也不贪心,只抽取了两百,将剩余的钱都推了回去,“算命费两百。若是你想要破除之法,得另谈。”
“难道这还不够吗?”美女看着桌子上剩下的钱,“如果这些不够,我可以到银行再取。”
林清源摆摆手,此时真有些大师风范,“想要帮你解决掉这个麻烦,这点钱当然是不够的,毕竟生命宝贵嘛。”
此时,站在林清源身后的同行说话了,“我可以帮你,我不收钱。”
“诶~~~~~,抢生意是不?你这人还要不要脸?哪有捞现成的理?人家找的是我。”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林清源一下子跳了起来,揪住这位笑眯眯同行的衣领,“我可是跆拳道黑带!“
同行仍旧笑眯眯,”你一个四品相师,确定要去捉鬼?“
”你?”林清源松开他,认真地打量起这位同行,“看来我小看你了,想不到你也是同道中人。”
此时再看这个同行,林清源已经没有了以前的轻视,对方能一眼看出自己的境界,说明对方的境界不比自己低。
当初自己选择在天桥摆摊的时候,已经将所有人的面相和行为观察过了,这里的同行大部分都是不学无术的骗子而已,虽然也有几个真正的同行,但也只不过是看过几本相书而已,还算不上是真正的相师。
美女此时当然更相信林清源,拉着林清源的手急切道:“大师,你说个数,只要我能拿的出来,绝对不会有一份吝啬。”
林清源伸出五根手指,摇摇头:“我也不是贪心的人,一口价,我只要五万。”
“我有,”美女喜出望外,“五万而已,我给的起。大师你看怎么才能帮我脱离苦海啊?”
林清源以非常快的速度将摊儿收起来了,让美女先带他去她的住处,要想帮他解决麻烦必须先去她家看看对方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一路上,美女将整件事一一盘脱出来。
原来这个美女名叫李彩雯,半年前来到这个城市。一个月前在阳光广场旁边租了一个房子,房子是两室一厅,但是房东却将其中一间房锁了起来,并告诫她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能进入。
李彩文虽然心里疑惑,但是考虑到低廉的房租便应承了下来。住的前十天一切正常并无一样。
直到有天她喝了些酒回来的很晚。那晚刚过晚上十二点,李彩文头脑微醺,打开房门的时候感觉有些冷,她想着深更半夜,气温低也是正常的便没有多留心。又因为喝了些酒,头昏脑涨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