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傅家大哥傅安笙没打算和傅临渊多扯胡,这不是见着想见到的人儿,心里头高兴极了。然后,就欢赏的往大宅子的主屋又去,是该和这院子里头的人搭搭话儿喽!
傅临渊望着自家哥哥的背影眸色渐渐变的深不见底。刚刚看见邑三生脸红扑扑的水眸里头盈着的光,让他有些不太舒坦,看着傅安笙与邑三生逗闷子,总觉着有些个憋屈,就像是自己个儿的东西被人夺了去似的,不大自在。
本来傅临渊也是躲了家宴,想来见着邑三生与他说说话,逗弄一下,还真的是特别有意思,主要是这人是个有文化的,就是不知道怎滴沦落成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戏子,也就成了达官贵人们玩儿弄的把戏事儿。
可傅临渊却没有想到过这所谓的“达官贵人”可不就是他自己个儿,也就只有他那么明晃晃的逗弄一个见着艳丽好瞧的男子。也不觉着自个儿羞耻不要脸,竟还在自己心里头把邑三生当成了自己个儿的物件儿了。
傅临渊这是有了气了,但是他可不是闷着的人。这不,他大哥走了,他就抬起了腿往这邑三生离开的方向走了去,可他自己还认为自己有理的很。凭什么自己的东西让人逗弄了,自己还只能看着?
这邑三生跑过去连忙扶起了喝醉酒的戏班主,这人身板儿健壮,那可是一身的肥膘儿,但是要说这肌肉,也还是有些的,毕竟也是个块头儿大的,以至于邑三生这个身板儿小的扶着他寸步难行,别说扶着他了,没被压死就算是个好事情了。
这下院儿里头人都散了,邑三生也没个帮手,这戏班主也不安生,睁着他那小眯眯的眼睛,一个劲儿的跟邑三生说话。
“你可真是我的摇钱树!”
“……”
“嘿!我还真没看错人!”
“……”
“当初收留你小子的时候我就看出你小子人有本事儿……嗝……”
“……”
邑三生头上青筋暴起,这戏班主龇着黄牙笑眯眯的,看起来猥琐的要人命喽,可偏偏邑三生知道这人有个好心肠,他也不是怎么的在意这戏班主絮絮叨叨。可这戏班主不仅絮絮叨叨的,还冲着邑三生憋红的俊脸上打了个酒气浓重的嗝,打完了还一阵子叹慰,一声舒坦,让邑三生顿时有了把人就这么扔在地上过夜的想法。
就在邑三生准备撒手扔人的时候啊!这傅临渊他就这么赶巧儿的来了,一只手就从傅临渊的身上别来了这头昏睡的醉猪。
傅临渊见着戏班主与邑三生这近的过分的距离,不禁皱了皱眉头,有些太高兴了!
“扑通!”傅临渊一撒手,这戏班主一百八九十斤重的体重落了地,大地都跟着微微颤抖。
“嘿呦喂!摔死你爷爷我了……”戏班主摔倒在地以趴着的方式在地上不停的嚎叫着。
可偏生就他一个人在叫唤,其他人一丝声响都没有,叫着叫着,戏班主就酒劲上头昏睡了过去。顿时这乌漆麻黑两人对峙一人昏睡,周围寂了声,也就只听见这不大不小不知名儿的虫子“吱吱吱”的叫唤的清脆声响。

